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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夏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会去收拾陈钊,他只需要拿左三儿开刀,至于完事儿之后陈钊是死是残也不必脏了他的手。
“……韩少打得对,是我管教不严,让陈钊干出这种勾当。”
左三儿喘着粗气,倚着一旁的墙壁坐在地上,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偏过头死死地盯着陈钊:“他动了您的人,我一定会给他个教训。”
韩夏没吭声,他俯视着左三儿,他觉得自己没办法平息自己胸腔里郁结的愤怒,下一秒,他抬脚就朝那人的腰踹了过去。
左三儿一下子被踹得失去了平衡,朝地倒去,喉咙变得含混,咯咯地倒吸了几口气,双手抽搐着朝地面乱抓。
除了林海铭和左三儿,不会有人知道韩夏拳脚的力道,但从左三儿的表现来看,在场的所有人就都起了鸡皮疙瘩。
白冬别过脑袋,不想再看这样暴力的场面。
郊区夜里的冷风从未关上的大门刮进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韩夏扫了陈钊一眼:“把门关上。”
陈钊早就被吓得腿软,听了韩夏的话,被两个人架起来,一步一个趔趄地跑去关上了别墅的大门。
韩夏随意地倚在一旁的墙上,眼眸很沉,让人看不清情绪,精悍的小臂上攀满了青筋,苍白的皮肤被黑色的衬衫显出几分诡谲。
他在很有耐心地等着左三儿爬起来。
白冬看着地上挣扎着的人觉得心里发毛。
韩夏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安,走过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韩夏的手总是温暖而有力的,只要握住他的手,他就会奇异地安下心来,就算他上一分钟才知道这只手能造成多么恐怖的后果。
林海铭看了左三儿一眼:“你爬不起来,我们就在这儿等,你什么时候爬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说事儿。”
左三儿咳了两声,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半晌,才颤颤巍巍地坐直了,艰难地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瘦削的手臂撑着地面,止不住地打颤。
“……韩少,我错了……饶了我吧。”
左三儿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似人声,好像每一个音都要撕心裂肺才能发出来。
韩夏面无表情地说:“一周之内我要一个交代,不然我会让检察厅的厅长亲自去拜访左二。
对了,刑侦支队的支队长认识吗?叫宋琛。”
这样的人就算是白冬这样不太了解社会的人都有所耳闻。
宋琛是一名极其出色的警察,在警队里来说,年纪很轻,前些年一次特别有名的反黑行动立了大功,整个公安系统都被清缴一气,该撤职的撤职,该服刑的服刑,手段之狠厉让人闻风丧胆。
有人说,那是个不要命只要表彰的疯子。
韩夏的声音继续响起来,在空荡的别墅里像是无形的诅咒。
“你大哥干的事情,应该还不想让宋琛知道,如果你还想和你哥多活几年,我劝你好自为之。”
韩夏松开了白冬的手,从一旁拎起了脱掉的西装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揽住了白冬的肩膀往出走。
明明揽着白冬的肩膀,但不知道为什么韩夏的心里并没有踏实,反而是更加慌乱。
他知道自己在后怕,但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白得像是个死人。
他说不出话来,那种惊惶的情绪就像是带有腐蚀性的强酸,从他的骨头缝里往出渗,以至于他的动作都开始有些僵硬。
一直到白冬坐进车里,林海铭发动了车子,韩夏才觉得那股要碾碎理智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惊慌的寒冰从四肢开始慢慢解冻。
他才敢去看白冬的眸子,他只是安静地望进那人的瞳孔深处,什么也没说。
“……他们为什么怕你。”
白冬也看着韩夏的眸子,不避不让。
“因为我手里有些东西,足够把他们左家兄弟三个送进监狱几十年。”
白冬偏过头,眸子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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