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了与您交涉之外,他们还会在伦敦与军火商进行非法交易,地点就在不远处的港口。
」
「那你这边有多少人?」
「只有我一个。
」
「……你就打算一个人和他们对抗?」夏牧皱眉。
「……」
「你这到底是在偿还人情,还是在自杀?!
还是说你根本没打算活著回来?」
面对夏牧的质问,白宵沈默不语,过了很久才缓缓地,赌气似的把脸转到一边:「反正您已经不要我了,我的死活和您又有什麽关系。
」
夏牧愣了一下,默默地看著白宵。
绷紧脸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好像在生气,却掩饰不住眼中淡淡的忧郁神色,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
「不说这个了,」厌烦似的挥了一下手,白宵走到窗口,一边警惕外面的动静一边问,「您到底是怎麽回事?有军方在保护怎麽还会被盯上?」
「军方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况且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与他们理清这麽多年的恩怨。
」
「那您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反正我已经不要你了,我的打算和你又有什麽关系?」夏牧模仿白宵之前的语气轻嘲。
青年的背脊大幅度地颤抖了一下,背对夏牧握紧拳头。
他的肩膀微微发抖,牙齿似乎也咬得咯咯作响,好像在忍耐什麽。
感觉自己的玩笑开得太过,夏牧伸手从後面抱住了他,却被青年用力挣脱开,赌气地依然用後背冲著他。
房间里弥漫著微妙的闹别扭的气氛,夏牧有些尴尬,想了想还是再次伸出手去,抱紧了白宵的腰。
青年似乎大为意外,像被钩子钓住的活鱼一般仓惶地扭动著身体,让夏牧几乎抱不住他。
一声不吭地将头靠在青年的背上,他默默忍受著白宵的愤恨和恼怒,不肯松开双手。
倔强挣扎的青年丝毫不惹他生气,反而令他平添几分怜爱。
之前所有的困惑,焦躁,不安的心情,都在这一瞬间的拥抱中消失殆尽。
不想深究这其中的理由,能这样将白宵抱在怀里,就让他足够安心了。
过了很久,白宵的反抗才终於慢慢停止,最後像泄了气似的,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胸口紧贴著後背,两人急促的心跳声顺著身体接触的部分传递到对方体内,夏牧一向不是善於言辞的人,也不会再像曾经那样用虚伪的情话欺骗白宵,只能笨拙地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心意。
他不知道这份心意,能不能顺利传达到白宵的心里。
──不想再让他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这样的心意,不知道白宵能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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