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耐分手不过几天,她就被报复了。”
程想几近抽泣:“她是被我害的。”
霍染因:“你想补偿她,想替她报仇?”
“这算报仇吗?”
程想激动反问,“莫耐强奸了她!
我们只是让法律行使了它本该要做的事!
你们没有经历过被强奸,怎么知道经历这种事情的恐怖,那时候谁还会想什么证据不证据!
听风第二天哭着对我们说不该把衣服洗掉,她已经够聪明够冷静了!
换做是我,我崩溃的时间只会比她更长,头脑发热之下做的事情只会更离谱!”
纪询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想到了他的小说,《毒果》,取自毒树之果*。
哪怕莫耐真是凶手,这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吗?——逃过审判的罪犯最终伏法,无论程序正不正义,结果到底是正义的。
不可能的。
不正义的程序,只会酿成不正义的结果。
纪询说:“可是宋听风并没有看到莫耐的长相。”
“她没有看到,别的同学看到了,那不是我们事先做好的串供,是你们警察调查出来的!”
纪询无视程想的激动,他平静继续:“宋听风的证词有这么一句话。
她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开合两次。
‘门开合两次’。
你,你们,就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案发那天晚上,进入女生寝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莫耐先进来,另一个人后进来。
犯下强奸案的,不是莫耐,而是跟在莫耐身后的那个人?”
“这怎么可能!”
程想嘶声否认。
“莫耐的父亲是杀人犯,母亲是妓女,他还骗我说自己是大学生!
一个满嘴谎话的杀人犯孩子,不是他强奸宋听风,还有谁会强奸宋听风?就是他,就是他!”
纪询看了程想许久,他一直没有说话。
说话的是霍染因。
“杀人犯的孩子就是强奸犯。”
霍染因淡淡说,“这个观点和你母亲‘好人家的女孩子矜持自诩没有前男友’,也有几层相似之处吧。”
礼盒摔碎了。
蝇虫的尸体崩了满地,绸缎依然光鲜亮丽,只成了蝇虫的裹尸布。
程想喘着粗气,她退后了几步,突然跛了脚,跌倒在沙发上。
她拄着扶手,抬头看着纪询两人。
她的眼神如同两柄利刃,利刃淬火。
“就算莫耐真的不是凶手,那宋听风怎么办?她被强奸了,就因为洗干净了自己就这样结束了吗?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讨的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毒树之果:理论(英语:Fruitofthepoisonoustree)在美国指的是调查过程中,通过非法手段取得的证据,该术语的逻辑是如果证据的来源(树)受到污染,那么任何从它获得的证据(果实)也是被污染的,在诉讼审理的过程中将不能被采纳,即使该证据足以扭转裁判结果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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