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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机械性地咀嚼起来,努力回想。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不然她不会念念不忘。
老秦见她游魂似的过了一天,忍不住问:“这都快九月了,除了开学还有什么事?”
“开学……啊!”
“又怎么了?”
曲榛睁大眼,慌忙问:“今、今天几号?”
“今天22号,星期二。
嗯?还是七夕节。”
老秦念到最后三个字,语气变得狐疑,“你要出去约会啊?”
他不客气地翻翻眼睛,“连约会都忘记啊?”
曲榛:“22号……”
她从那晚醉酒的记忆里找到了被她遗忘的重要的事。
她小声道:“是周溯的,生、生日。”
老秦不以为意地“哦”
了声,再瞧小丫头明显有点在意的样子,随口道:“今天去车间了估计找不到他人。
虽然平时那小子整天钻在车间,不和人打交道,弄得自己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但他的确姓周。”
周维桢作为庞大金钱帝国的统治者,当然不会放过儿子生日这个特殊的日子。
每年的这一天,盛大的烟花会在最后时刻为周溯绽放,周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宴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老秦:“再怎么霸道,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况且还有乔知周在,她很溺爱周溯,毕竟是舍了半条命才生出来的孩子。”
他说起往事,不由唏嘘。
曲榛蹲在老秦身边,眼睛里写满好奇,“你、你怎么知道的?”
在老秦店里两年,她从来没听老秦提过他的过去,今天听他的口气,竟像是认识周溯一家人。
而且他明明只守着一家汽修店,却有那么多人脉和资源。
他以前究竟是什么人?
老秦瞥她一眼,“以前在F1围场见过他们,算不上朋友。”
当年,银行家和舞蹈家的结合造成了很大的轰动。
所有人都以为乔知周在婚后会隐退,但她依旧在全球演出,周维桢那么强势的人都没干涉过她。
那时圈里有一句悄悄流传的话——
如果周维桢是疯狗,那乔知周就是拴住疯狗的链子。
后来,乔知周怀孕了,她曾在采访中说生育后会复出。
只可惜,她生周溯时出了意外,差点儿没命,后来身体一直不好,她再也没有跳过舞。
但这不影响周溯是在宠爱中长大的。
老秦:“他爸控制欲特别强,天生冷情冷心的性子,对这个儿子也一般。
在周溯玩赛车这件事上,他爸没怎么松过口,一直是打压的状态,但有他妈在,不敢打压得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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