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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听到元虚的话,只能是将心底道谢的话放下,想到自己那位小弟子的事。
跟在他后面,走到案塌上的蒲团上坐下。
看着案几上还未收起的茶具,不由地叹口气对元虚说道:“师兄,刚才听那位罗刹姑娘,说若卿身上的是血咒,这血咒究竟是?”
元虚点下头,垂眼沉思了会,才对着她说道:“师妹,自打收到你传信,我便道你那,助你护柳师侄母女安然。
而,从师侄出生之日起,我们两就一直想要找出她的病因,只是一直未能如愿。
如今,找上罗刹,她既然这么说,只怕柳师侄身上中的是血咒无疑了,只是她说这血咒她解不了……”
说着元虚捏起下巴上几根胡子沉思起来。
元清心底一开始对那位罗刹离开时说的话还带有些许疑虑,如今听元虚这么一说,又从他话里听出对罗刹的信任,猜想这事只怕更加的困难,不由叹口气看着元虚问道:“师兄这血咒可真是无解么?”
元虚对着元清摇摇头说道:“这,为兄也不清楚,罗刹只说这血咒,她解不了,但是不是无解就不知道了。
不过,血咒,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两人合力这么长时间,我们都不曾看出柳师侄身上中的是血咒,只怕这血咒不是寻常所见的那般简单了。
也许我们改天再去找罗刹她再问问清楚才能知道了。”
他虽然修习的玄门道术比擅长药学医理的元清更了解咒术,但他从入道至今,以他如今的修为,如果是一般的血咒,他定一早便察觉出来。
“如今,也只能如此~”
元清轻叹口气。
另一边的止末在将止阳与青紫送回房后,出来,远远地看着站在院子里面谈话的元虚元清两个人,见他们叹气无奈的模样又听他们还打算再去找那个叫罗刹的女人,不由地皱起眉。
看着她们两个灰头土脸、一脸疲惫的狼狈模样,想了下,转到厨房,将里面存放的各种能补元气的果子都拿了出来,随后往柳若卿的房间走去。
“柳师妹,你休息了吗?”
止末站在柳若卿房门口,对着房门开口问道。
话刚落下,便听到房内一些细微的响动,随后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止末师姐?”
柳若卿打开房门,诧异地看着止末。
“我,嗯~”
止末看着柳若卿脸色发白的模样,犹豫了下问道:“有事想问你。”
担忧她身体的同时心底对那个“血咒”
的好奇又深了几分。
“止末师姐,里面请!”
柳若卿站到一边,将止末请进房。
止末跨进房门,眼神随意地扫了眼格局与她自己房子相差无异房间、但又比她房内多出了许多她那里没有摆设后,收回视线,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不知止末师姐找若卿,要问些什么?”
柳若卿跟着在止末对面坐下,问话的同时拿起一个杯子,为她斟上一杯水,放她面前。
“我想问你身上那个血咒的事。”
止末说话的同时垂眼看了下杯中的东西,见不是她熟悉的铁观音,而是简单的一杯清水后,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对面的人。
柳若卿没有错过她低头看杯子的动作,脸上不由地带上一丝歉意地看着她,只是这会她实在没有精力为她备上她喜欢的铁观音。
于是顺着她的问话说道:“止末师姐,对于血咒,我今日也是第一次才听说。”
对于那个罗刹说她身上是血咒的事,她知道,但……
“嗯?”
止末疑惑地看着她,那个罗刹离开的时候明明说她身上的是血咒,难道不是说她身上中有血咒吗?而且那个叫罗刹在说这话的实话,还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她。
柳若卿看她疑惑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于是笑着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是不是就是那位罗刹姑娘说的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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