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嘶叫声放肆的传遍五湖四海,整个京城里的百姓,全都被这万千人马的阵势吓的魂不守舍。
望着前方那恢宏的一幕,众臣子立时心跳急速,瞳孔放大了几倍,耳朵都要震聋了。
出殡的队伍被迫停下,禁军们见势不妙,立刻对前方忽然出现的兵马拉起弓弦。
但是没有陛下的旨意,他们不敢随意放箭。
满城的街道都被那大批黑衣铁甲队占满,他们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弓箭拉开。
霎时,无论是酒坊还是客栈的楼层中都出现了一批严谨的黑衣人,他们手中的弓箭,全都对准了出殡队伍中那座庞大的轿撵。
这个举动令众人控制不住的尖声大叫,却被一声冷漠的叹息制止,“都住口!”
轿撵前的纱幔轻轻一抖,那是柔风的抚摸,光泽的照耀。
透出了纱幔后头之人的面部轮廓,竟出奇的平淡。
柳恒的目光一直都锁在那批铁甲卫队最前方黑马上的人,语气极为平静,“朕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可你还是来了。”
那匹威武的黑马之上,坐着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脸庞充满了浓重的冰霜之气,血红如修罗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那口素雅的棺材。
这一刻,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馨儿死了,她的遗体就在前方那口棺材里!
“怎么是呈王?他不是病入膏肓,卧床不起了吗?”
“可看王爷的气势,他何止没病,简直生龙活虎。”
朝臣们都大惊失色的望着气派勋然的柳呈,那冷酷的气息竟有一种势不可挡的威严。
空中的阴云聚在众人的头顶,从云层中透射下来的光线苍白而又清冷。
照在那人的脸上,将他眉眼间的慈悲之韵悄然抹去,只剩下一抹沉冷阴戾的狠辣。
柳长歌盯着那个人的脸孔,无波澜的眼里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但她并未动,因为她今日不想与任何人有争执。
至少在母亲入土为安之前,她不想去质问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呈王,还是皇帝。
百姓们都不知所云的望着两方对峙的情景,皇后娘娘出殡的重大日子,王爷怎会带兵出现?而且看他的脸色,着实很难看啊。
难不成,他要与皇帝兵戎相见吗?那可是大逆不道啊!
柳呈忽然一笑,笑中夹杂着冰入骨髓的冷意,讽刺道:“都说皇帝仁爱,本王却不这么认为。
这么多年来,你将皇后囚禁在凤阁,导致她忧伤至死。
你有想过她的感受吗?如今她死了,你假惺惺的为她出殡,生前伤她彻底,死后也用不着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柳恒阴云密布的脸色霎时沉着下来,就连声音也沉冷的可怕,“伤她彻底的人不是朕,而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什么情况?”
“陛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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