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清醒冷静钟尘,竟然也有选择自欺欺人的一天?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仿佛那满腔愤慨,都打在了棉花上,让我浑身无力。
“好,皇上,您要装傻,我就陪您装。
也许臣妾没有您那么髙深的功力,但想必也绝不会让皇上您失望!”
我抓起那碗汤,原本想往地下摔,钟尘却按住我的手臂,然而汤到底是洒了出来。
钟尘接过那碗汤,神色一点不变,似乎我刚刚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见,他道:“阿昭,不要赌气了。
这是你特意让人熬的汤,怎么能摔了。”
我道:“即便摔不掉,汤洒了就是洒了。
再想装满这一碗,只能兑水,甚至毒药了。”
钟尘将那碗汤一饮而尽,道:“即便如此,我也甘之如饴。”
我深深看了一眼钟尘,转身离开。
我恨钟尘,但我更恨自已。
恨在那样本该最恨最愤怒的情况下,还是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备受感动的我。
我原以为我能坚守,却因为那样轻飘飘的话,而动摇。
我深深地厌恶这样的自己。
那样的话,以前浓情蜜意时固然可以当真,然而在见识过他的演技和决然后,为什么我还是这样轻易被打动呢?
就好像,如此刻一般,我受伤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钟尘。
这件事,也轻轻地打动了我,即便他此刻面无表情地坐在我的床边,手里端着那盆被我常常用来销毁密信的盆栽,左手拿着一根玉簪,随意地拨弄着盆栽里的泥土,一些显然是字条灰炬的东西被他翻了出来,堆在一边。
他一定知道,那是我和福王通信的证据。
就像他早已知道我的一切所作所为,但他始终沉默,不愿真正幵口。
即便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博弈许久,终究要分出胜负。
然而我被他感动的能力,从来不曾消逝。
如同我深深爱过,深深恨过。
我疲倦地动了动,说:“皇上您在做什么?”
钟尘将那些灰烬轻轻拈起,道:“没什么。
你的手还痛吗。”
“不痛了。”
我当然是在说慌,那伤口不小,何况因为独活,我连被捏一下都会觉得很痛,何况现在?
钟尘伸手,轻轻按了按我绑着纱布的手,我痛得一个哆嗦。
钟尘冷冷地道:“不痛?你不必逞强。”
我将手往回缩了一些,怕他又忽然发神经。
钟尘却再没动静,只一动不动坐在在床边,没看我,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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