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宗小少你真的不是叶绍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么??
“晚上喝了杯酒之后她就这样了,我怀疑有人在酒里下了毒。”
叶绍说着将那两酒杯拿过:“她随时有可能变回鱼尾,本王不敢轻易叫太医过来,你且看看是何原因。”
宗楚接过酒杯,蚊子般细细的声音念叨了句:“下毒怎么不把你一起毒死了?”
我:“……”
他以为叶绍没听见,但实际上叶世子将将眼梢掠去抹危光……瞅见了的我望望天,当做没看见。
“酒里没毒。”
宗楚稍一闻就得出了结论,他再一嗅:“但是,下了药。”
叶绍挑眉,宗楚高深莫测地看了看叶绍和我,吐出两字:“春药。”
我和叶绍:“……”
这齐国风俗太奔放了吧,大婚之夜给世子和世子妃下春药,是担心我们来其中一人X冷淡么??
叶世子凉凉地嗤了声,不屑地自语道:“本王用得上春药么?不过……”
他摩挲着嘴唇,向我投来耐人寻味的目光:“用来助兴倒是有点意思~”
你这个春意昂然的表情是几个意思啊!
!
!
!
对上他的目光,我瞬间联想到方才肌肤亲昵的种种画面,他不知廉耻的手,和无所不在的吻……脑子啪地炸开了锅,人和刚从水里煮出来的虾似的,里外通红。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不出意外,我听到叶绍一声得意的轻笑。
宗楚丢掉杯子,擦擦手:“这点春药不伤身,至于大婶么……”
他摸上我的手腕问道:“吃多了?”
我:“……”
额角抖了抖,我干巴巴地写下:来,月事了而已……
写这行字的时候我比较悲愤,虽然孤是个国君,干着男人的活,扛着男人的事,来葵水这种每个姑娘家必经之事不会因为孤职业的特殊性就绕开了去。
更悲剧的是,我生下来体质阴寒,每月来时极为疼痛。
爹娘死得早,平日打交道的基本上不是文臣就是武将,连个知心小闺蜜都没有。
处于青春期饱受葵水之痛的我无比哀愁,只有从小带我的奶娘安慰过我一句:“大王不要觉得这是件苦事……”
她慈祥而温柔地摸摸我的头:“毕竟这是你和朝中那些臭男人的唯一区别。”
我:“……”
奶娘你想说我是个女壮汉就直说好么???这样委婉的说辞依旧会深深地伤害到我敏感的幼小心灵啊!
我一写完,宗楚和叶绍同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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