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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不来,主子可以主动出击的。”
茯苓说道,“太太说了,主子有了小格格,以后在贝勒府肯定就不能再低调隐忍下去。
趁着现在福晋静养腾不出手来,侧福晋又素来标榜自己贤良淑德,庶福晋身子不好,郎格格如今还在调养腿伤,主子更应该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明年又是大选年,如今府里这样的状况,指不定皇上又要给八爷指两个新人,奴婢听说,太后这回带了两个蒙古格格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指给某个阿哥的。”
“让我想想。”
齐佳氏叹了一口气。
茯苓是喜塔腊氏给送进府的,心自然向着她,可就算茯苓一心帮助自己又有什么用,她到底只是个格格,在府里也没多少话事权,有什么法子跟如日中天的侧福晋争呢?
“主子不要再犹豫了,再犹豫就迟了。”
茯苓劝道,“现在福晋这样,八爷有偏爱侧福晋,说不定以后贝勒府就是侧福晋的天下。
主子跟侧福晋有隙,万一以后侧福晋起了要对付主子的心思,主子该如何是好?主子不想想自个儿,还得想想小格格呀。”
齐佳氏垂下眼眸,似乎已经把茯苓的话都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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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昨儿又宿在齐佳氏那儿了?”
琬宁拿起眉笔轻轻勾画着眉,向一边的琥珀问道。
“是。”
琥珀打开一盒桃花胭脂送到琬宁跟前,“这段时间八爷总能在府中偶遇齐佳格格跟小格格,大概是觉得这段时间冷落了齐佳格格跟小格格,所以便多陪陪她们。
听说不独独去了齐佳格格那儿,连庶福晋那儿也常去坐坐。”
“没了福晋压制,她们都要起了别的心思了。”
琬宁了然于心,“听麦冬说齐佳氏身边来了个挺厉害的丫头?”
“是,叫茯苓的,奴婢只知道她跟齐佳格格娘家关系颇深,保不齐是齐佳家给运作送进府来的。”
琥珀绞了帕子给琬宁净手,“齐佳太太奴婢见过一面,看着是个慈眉善目的人,可能把持齐佳家这么多年,叫齐佳大人膝下孩子除了她所出的以外再无他人,想必手段也不差。
茯苓如果真的是齐佳太太弄进府来的,主子看要不要……”
琥珀手上做了一个动作。
琬宁透过铜镜跟琥珀对视了一下,笑着道:“一个丫头而已,齐佳太太爱送进来便送进来,你以为爷会不知道吗?”
有了郭络罗氏指使合欢联合李格格谋害弘晖阿哥的事情,每一个进来贝勒府伺候的奴才都被陈喜查得清清楚楚,茯苓之所以能安然去到齐佳氏身边伺候,也是胤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
“原来主子心里早就有数了。”
“也不算心里有数。”
琬宁将帕子递回给琥珀,“自从福晋‘静养’以后,府里这几个女人谁不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就连詹氏这样以后再也没法生育的女子也要为将来好好筹谋。
不为别的,明年就是有一年选秀,福晋若是久病未愈,贝勒府里不担保不会进新的女人,她们心里有了危机感,自然就要牟足劲去争。”
“那主子就不担心吗?”
“担心又如何,能改变得了皇上的心意吗?”
琬宁拿起手边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戴上,“叫沈氏把小阿哥抱过来,看着也该是时候进宫去了。”
这是琬宁生产后头一回进宫,就是要将孩子抱去给惠妃还有良嫔看看。
太后从蒙古回来后身子便有些不舒服,身边就留着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跟博尔济吉特氏两个小丫头伺候,连佟贵妃等人的请安都免了,大概也无暇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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