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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秦真潜眉心一跳,“竟有人能闯入影门?可知是何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黑影低头,“尚未查到是何人,但那人是来救那个孩子的。”
救孩子?影门总共只有那么一个孩子,他当然知道是谁,秦真潜眸光莫测,手上的花枝被他折成碎屑,飘落在地,他甩了甩衣袖,沉声说道:“带孤去看看。”
待目光瞟到一旁站着的白影时,他又道:“翘之与孤一起去,看看到底是谁竟有这样大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
这是一间不大的石屋,阴森森的透着股寒气,墙角燃着一盏幽幽的烛火,明晃晃的,却不带丝毫暖意。
四周黑漆漆的墙面上琳琅满目的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森冷的刑具上染着暗沉的红色,也不知是烛火反射出来的光芒还是时日长久生出的斑斑锈迹,亦或是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血迹。
石屋中央放着一个高大的刑架,上面用铁链绑着一个衣衫破损,满身鞭痕的人。
凌乱的发丝湿漉漉的遮住了半边容颜,双臂被绳索捆住高高吊起,沾了盐水的鞭子呼啸着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血迹斑斑的身躯上。
吊着的人双目紧闭,柔软的口腔早已被牙关咬破,殷红的血迹顺着唇角流淌而下。
他已经没有力气痛呼出声了,从一开始的强自忍耐到后来的呜咽啜泣再到现在的麻木,他始终没有开口求饶过。
若不是细长的鞭子落到身上时引发的细微抽动,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石屋之内阴森森的静谧无声,只有鞭子抽打发出的“啪啪”
声,每一鞭子下去都能看到飞溅起来的血珠,在烛光之下反射着妖异的红芒。
“隆隆”
石门开启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屋内单调的鞭声,气质斐然的两人跟着影门死士走了进来,给阴暗的石室添了抹明亮的风采。
黑衣的行刑人收起鞭子,走到一旁跪地行礼。
太子在离刑架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看着几乎没有气息的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死了吗?”
跪在一旁的行刑人起身上前,按着他的脖颈查探了一番说道:“回殿下,只是昏过去了。”
秦真潜眉宇一皱,沉声道:“可问出些什么了?”
行刑人道:“还没有,这人性子硬得很,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
“性子硬?”
秦真潜冷哼:“孤见过的硬骨头多了去了,倒要瞧瞧他能硬到哪去!
将他弄醒,孤亲自来问。”
行刑人恭声应诺,舀起一勺浸鞭子用的盐水倒在满是伤痕的身体上。
昏迷着的人被这任何人都无法承担的疼痛痛醒过来,唇边泻出低低的□,双目迷蒙没有丝毫焦距,全身似乎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痛得他只想大喊出声,可他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双颊被人不轻不重的拍打着,留下殷红的痕迹。
毫无光彩的眼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与阴暗的石室毫不相符的尊贵男子,唇角下意识的低喃道:“你是谁?”
“呵呵!”
秦真潜低笑出声:“这句话不是该由孤来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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