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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她堂堂兵部尚书去捉蛐蛐!
“呜呜……”
肉团子呜咽得更大声了。
“好吧……”
谢安妥协,捉蛐蛐就捉蛐蛐,想当年在一帮师兄弟中她也是翻墙掘地偷西瓜的好手,区区蛐蛐而已,她爽朗一拍腿,“看姨姨给你捉一个金背红头的大将军来!”
她应得爽快,却是忘记了自家院子早与隔壁打两个对墙通。
“哟,尚书大人您这黑灯瞎火蹲在草丛里是在做什么呢?”
李英知倚着木栅栏,时不时丢下两条肉干,好不悠闲自在。
可恨那两条不认主的畜生竟被他一碗里脊收买的服服帖帖,看那摇头摆尾的谄媚相,谢安恨恨揪起一把杂草揉成粉碎,明天就宰了你们做狗肉火锅!
“捉蛐蛐。”
谢安面无表情地继续蹲着,索性她在李英知面前吐也过了,酒疯也发过了,连床……咳,总之在他面前她完全无须顾忌什么狗屁形象。
李颀给她打着灯笼,嘴上不忘冲李英知甜甜喊道:“姨父~”
“不许喊他姨父!”
李颀吸鼻子又要哭,谢安凶相毕露:“哭也没用,再哭金背红头大将军没了!”
“呜呜呜……”
“蛐蛐而已,你姨姨不给你捉,姨父给你捉。”
李英知将碗丢给两只狼青子,手一撑长腿一跨人已然到了谢安院内。
两袖一卷,袍子拎起往腰间一拴,接过李颀手里的灯笼蹲在谢安身边开始搜寻,“今日这么大的火气,可是朝上有人给你气受了?”
谢安不吱声,因为说到底这次给她下绊子的不是旁人,而是她的背后靠山德熙帝。
她能说什么呢,如今她的官位、得势都是德熙帝一手给的。
谢安自负是个有良心的狗官,吃着奶骂着娘的事她还真干不出来。
李英知一看她的憋屈模样便了然:“是皇帝?”
谢安用脸色回答了一切。
李英知轻笑:“今时今日你可知道了他的手段?他同大秦历代的君王没什么区别,越是胆小怯懦他便越是害怕这朝堂局势不在他掌控之中。
他依仗你,栽培你,同时也害怕你这颗棋子有一天跳在他掌心之外。
此次你做了颀儿的师父,表面上是未来的太子少傅将来的帝师,风光无限,可也将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为众矢之的。”
他看着她年轻清秀的面容,四年她成长了许多,然而在他眼中这具身躯仍然单薄而瘦弱:“他做不到平衡朝局,便想看着你同王李斗,看着世家斗,看着藩镇斗,最好斗得两败俱伤,让他坐收渔翁之利。”
李英知说的谢安何尝不知,可知道与不知道对她而言都没什么区别,皇帝利用她,她何尝不是利用皇帝得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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