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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然失笑,原本以为自己一直心有不甘,原来,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悄悄走进了我的心里啊……胡夜鸣,胡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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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再无怨恨,即使是死,我也会笑着死。
于是,我睁开眼睛,向着正用剑尖在我身上“绘画”
的女子道:“红蔷是吧?”
她的剑尖一顿,随即恶狠狠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果然是四哥的首尾。
“四哥喝醉了的时候,喊过你的名字。”
她听完后,哈哈大笑,那笑声,凄厉的如同夜空中的枭鸟:“他是不是这样说的,红蔷倒酒,哈哈哈,在他心中,我永远是他的一个倒酒的下人,而你永远是他藏在心里的宝贝。”
她又恶狠狠的盯着我:“我们有一样的脸,为什么他只会看着我的脸喝酒,却从不碰我一下呢,哪怕我主动送上门去,他也会将我丢出来,说我给你提鞋都不配。
哈哈哈,今天我就看一看,是谁不配给谁提鞋,你求我啊,你求我啊,求得我高兴了,我就放会放了你。”
这个女人疯了!
我用可怜的眼光看着她,她似乎也查觉出来,恼羞成怒道:“啧,看这一身雪白的好皮肤,难怪你这么招人爱呢,若我是男人,怕是都不忍心杀你了。
听说你勾搭上的男人不止四公子一个,你还有一个姘头,好象是什么第一剑吧,为你要死要活,你说我要是把你杀了,他会不会伤心啊?”
我还未说话,只听得窗外有人接声道:“会,而且是伤痛欲绝。”
一道银光自窗棂而入,正打在红蔷的拿剑的手腕上,红蔷疼的一缩手,人影一晃,一个白衣男子已经站到了她和我之间。
先扯了棉被盖在我身上,当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时,他的眼光变得十分狠厉起来。
他转过身向红蔷道:“在下就是‘什么第一剑’,姑娘要不要试试我手中的剑查验一下?”
红蔷不理他,只是盯着我,满脸的嘲讽:“真替你相公可怜,这绿帽子怕是已经顶着天了。”
一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
我虽然只与胡夜鸣一个人亲热过,可这个身体,不仅四哥看过,而且刚刚,骆尘净也看到了。
虽说算不让给胡夜鸣戴绿帽子,可到底不太好。
我无话可说,骆尘净冷冷道:“我和月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逾理之事。
倒是姑娘,曾送货上门,照此看,姑娘以后的相公,怕是真的要勉不了绿帽加顶了。”
我有些傻眼了,我和骆尘净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从来不知道他也有如此毒舌的时候。
红蔷更是气的直哆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
骆尘净又道:“明明是同一张脸,月西看了就让人赏心悦目,心生爱怜。
怎么长你身上,看着就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呢,难怪杜月楼连碰都懒得碰你了。”
这句更是捅到了红蔷的伤口上,红蔷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也顾不得手上有伤了,挥着剑就冲骆尘净刺了过来,骆尘净自然也是拨剑相向。
大概是红蔷和骆尘净相差太远吧,两人交手了一个回合,红蔷手中的剑就被骆尘净给削飞了。
他的剑去势不减,看样子是要杀了红蔷,我连忙喊道:“不要杀她!”
骆尘净的剑悬在了半空中,受了惊吓的红蔷没有逃走,而是坐到地上,开始啕嚎大哭。
我伤口疼的厉害,而且流血流的我头脑开始发晕,勉勉强强的支撑着身体不倒已经够费劲了,但又不忍红蔷就这样死掉了,只好强打了精神说:“也是个可怜人,放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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