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后的佣人无声地对里克比口型,里克闭眼睛摇摇头,不要上去打扰。
裴淮年背脊酸痛,他在沙发上坐了一晚,腿上的手机还留存着最后10的电量,监听app的页面已经没了,说不清楚是后台自动清理还是裴淮年动手退出的。
那句“单身”
之后,陶家舶和肖易聊起在英国留学的一些趣闻。
很巧的是他们都很喜欢大海,陶家舶音量不大,兴致却越来越好,他讲了很多船的故事,碰巧肖易对欧洲史十分了解。
陶家舶讲的船,有些是给裴淮年讲过的有些不是。
裴淮年听了一晚上,一个字都没有记住,后来他睡着了,不知道陶家舶离开酒吧后跟肖易去了哪儿。
他站起来,除了略显疲惫以外,表情显得很麻木。
佣人都不敢上前,里克先生悄声走到他面前问先洗漱还是先吃早餐。
裴淮年平静地望着照顾自己多年的管家先生,他问里克:“他为什么不回家?”
,听上去是问夜不归宿的问题,但里克眨了眨眼睛望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听懂了他说的是eho而不是eback。
他揣测着裴淮年的心思,谨慎的组织语言,不直接回答,而是说:“你应该相信陶先生,他是一位体面的中国绅士”
。
裴淮年缓慢地点了点头,往浴室的方向走。
里克在身后快速吩咐佣人准备,裴淮年一夜没怎么睡,也许他想要泡澡。
早餐咖啡加两倍浓度,不要准备威士忌。
裴淮年的脚步微顿,即将消失在客厅的人突然扭身。
背景里的留白变大,原本伟岸的身影,微微弯折,他问里克:“我能相信他吗?”
他很少会在一件事上犹豫或反复确认,老先生体察圣意,反应敏捷,不紧不慢吩咐完所有的要求后抬眼回答:“youuld”
。
(你可以试着相信)
裴淮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陶家舶刚进屋。
他坐在餐桌上,一手拿着面包,用平常的口吻对裴淮年说:“orng”
。
裴淮年听见了,他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陶家舶身上。
他穿的还是昨天离开的那件外套,身上有残余的烟味和淡淡的酒精味。
裴淮年坐下来,连着喝了几口加倍浓缩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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