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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街第五十五号巷,一个人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穿着一件长外套在雨里走着,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这个人身着黑色西服,同款式的外套,留一头乌亮笔直的长发,那长发在颈后用白色缎带扎了一个蝴蝶结。
脚步声响,这个人一直走着。
小巷没有灯光。
“呜呀——”
一声怪叫,小巷深处屋檐底下躲雨的一只乌鸦突然拍翅飞起,“呜呀呀”
地冲进了雨幕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了。
乌鸦的翅膀抖起一片雨水,浑圆摇曳的水珠在空气中荡漾着形状,在笔直下落的雨幕中另类地扩散,最终摔到了一个人头上。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下滑,围绕着凌乱的卷发慢满聚集,最后滑落到地上。
“嗒、嗒、嗒”
的脚步声正在逐渐临近,大约只要五分钟,那个人就会走到这里。
一片死寂。
也许这里躺着的本是一具尸体,而不是活人。
这样倾盆大雨的夜晚,除了死人,还会有谁在如此偏僻的青石小巷里淋雨?
她写着恐怖的故事,心情渐渐好起来,死人、活人……如果真的有能够穿越死亡的神袛就好了,如果像今天这样混乱的雨夜,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就好了,可惜……神——终究只停留在笔下,而不是身边。
她其实有些羡慕江夙砂,他任性地抓住一个人作为依靠,而不管也不在乎被他依靠的人是否很痛苦。
如果今天不同情他就好了,她敲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不可能的……无论怎么样。
纤细脆弱的江夙砂也好,偏激放浪的江夙砂也好,他都有一种完全不能让人抛下的感觉——那感觉诡异得令人心痛,仿佛他身上深深镌刻着一句话:如果你不救我的话,我就是被你害死的。
他其实非常脆弱,却任性到让人愤怒的地步,但是即使是天大的愤怒,也无法让人抛下这样一个即使怨恨也还依赖你的人。
菟丝子一样的江夙砂,不会管宿主是多么痛苦,他必须依赖一个人而活。
厨房传来清洗碗盘的声音。
颜染白微微叹了口气,那个奇怪的男人,纤细而又狠毒、天真却又堕落,任性得一塌糊涂,却有时候像孩子一样听话。
不知道让人是气、是恨、是恼、还是怨?她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了,在这个和她一样大的男人面前,完全成了像引导他全部生活的母亲一样。
“乓啷”
一声,颜染白正在发呆,他好像打破了什么东西,听到声音越发烦躁,索性停下不写了,走到厨房,“你在做什么?”
打破了一个碟子的江夙砂呆呆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打破碟子的时候碎片无巧不巧地划过手腕,血正慢慢渗了出来。
猛地听见颜染白怒冲冲的声音,他居然有些心虚,把手腕藏到了背后。
气息有些不稳,“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颜染白看着他把受伤的手腕藏到背后,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歪着头看着他藏在背后的手,半晌才说:
“我刚才只是想到过世的爸爸妈妈,非常讨厌想要自杀的人,死掉的人如果知道了会有多么悲伤?轻易说要死的人最不可原谅。”
她拉开厨房第三个抽屉拿出创口贴,“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死,那才是最好了。”
拉过江夙砂的手腕,用棉签擦掉伤口的血迹,她轻轻地贴上创口贴,“我也……不是喜欢管着你,你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好,如果真的没有一个人陪你不行,那么我陪你好了。”
她微笑,“我是你的声迷啊。”
江夙砂有些困惑地看着她的微笑,善变的女孩,一会儿犀利、一会儿暴躁、一会儿温柔,但是感觉非常温暖。
她比同龄的女孩坚强得多,甚至也比他这个经历过许多事情许多女人的男人更加成熟……而且快活。
她身上有一种豁达了看破了之后的快活的感觉,一个人做好所有的事情,不依靠任何人,一个人就能过得很好。
和他这样总是要牢牢抓住一个人依靠的人完全不同,
“嗯……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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