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城,承昭依旧重复着在常山的生活:习武、射箭、研究兵法——临行前,舒默将自己这许多年来总结的兵法送给了承昭。
承昭如获至宝,即便心中不满舒默让自己做了那个文书校尉,但这书他仍十分宝贝,就连阿爸也不知道这回事。
拓跋严宇觉得奇怪的是,这许久没见的儿子回到家,整日的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看着承昭从拓跋舒默的军中归来,桑拉每日来王府也甚勤,拓跋严宇索性让这大侄子去打探自己儿子。
无奈承昭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看着他手中的《战国策》、《左传》、《孙子兵法》,桑拉不免嗤之以鼻——堂堂乌桓男儿,怎能如此好汉人的东西?在他心中汉人只能是奴隶,是下等人,这也是他许多年来蔑视、排斥舒默的原因。
每次面对这样的大堂兄,承昭也都是一笑置之,并不争辩。
他知道大堂兄或者说大多数乌桓人的心态,大家讨厌汉人,称之为“汉猪”
;汉人也瞧不起乌桓,称之为“蛮子”
。
其实年幼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此次军中几月下来,他眼见汉军营的勇猛,眼见舒默的英明,眼见皇甫毅的耿直,加之在舒默的潜移默化下,逐渐为汉家文化的博大精深所折服,心中固有的观念一点点倾斜……
呆了几天,承昭想着要去探望如罗博,在一起出生入死过,又是大堂兄的舅舅,于情于礼都该走一趟。
到了如罗博府上,才知道大堂兄也在,承昭心中高兴,问了地点径直就往里走。
下人们知道这个堂公子在大汗心中的分量,也知道他阿爸在国中的地位,自是不敢拦。
走到门口,才刚要张嘴,却听见里间似有争执。
虽知听壁角不是君子所为,但仍抵不过心底的好奇,忖度着也没什么要事,于是悄悄立在门外——
“桑拉,此次我土奚营伤亡惨重,就连我也身负重伤,还不是为了你日后能坐稳世子之位!”
“舅舅,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卓卓军功的分量,以往我为大将军,什么时候让我土奚营冲锋在前了?”
“可是拓跋舒默那小子想让他汉军营打首攻,我怎能咽下这口气?这分明是他瞧不起我乌桓将士!”
“舅舅,这攻城之战的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即便让汉军营打首攻,他们也定啃不下这硬骨头,到时候我土奚营再上,不是坐收渔翁之利?您怎么不动动脑子?舒默分明是激将你!”
如罗博被噎得说不出话,桑拉恨恨道:“再说你私自去抢掠一事,你也不想想,此时是什么季节?这隆冬之际,又逢战乱,哪里会有商队?”
“我不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想着带领土奚营出口气?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你自己思虑不周,别打着我的旗号!”
“桑拉你虽是大公子,却也是我外甥,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舅舅,君臣有别,你虽是我阿妈的大兄,我却是大汗的大公子!”
“……”
远远就能听见屋内的争吵,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进屋。
葛音总管在外思量再三,还是轻轻敲了门:“大公子,老爷……”
里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就见桑拉怒气冲冲地走出来。
下人们连忙跪下,不敢抬头。
眼见桑拉走了,葛音方才进屋,小声询问:“老爷,您和大公子怎么吵起来了?”
如罗博本就带伤,大动肝火后略感疲惫,闭目摆手,示意葛音退下。
葛音见状只得退下,快到门口时,想起了什么,道:“老爷,之前堂公子来了!”
如罗博睁眼:“哪个堂公子?”
“承昭堂公子!”
“哦?承昭来了?”
当日若不是承昭和舒默,自己只怕这条命就交代了。
可是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想到这,板起脸:“承昭并未进来,你们怎么不通报?”
葛音解释:“堂公子自己进来的,不知为什么,又走了。”
“走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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