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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引她过来,是为了什么?”
段与成说完,静静的等她的答案,他几乎应该知道她所想的,但却偏偏不肯自己说出口,若自己说了她会果断承认,若自己不说,她或许永远便不会说。
果然,华曦沫朝着他微微一笑,抓起身边的游戏手柄,在段与成眼前晃了晃,“我想玩魂斗罗,你陪不陪?”
☆、惊吓
“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个专访。”
华曦沫端了一杯咖啡送到沈卓怡面前,咖啡好冒着热气,逡巡着向上飘去,顺带也把沈卓怡的思路给带远了。
她断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便是Sincerely。
当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她见到眼前的人只想问两个字——是你?
沈卓怡今天穿的额外的正式,深怕门口的警卫不会轻易放自己进去,这种高档的别墅区除非你报得出门牌号而里面的人肯让你进来,否则除了爬两米多的高墙以外,别无他法。
华曦沫则一身的休闲打扮,白色的一套带钩的运动套衫,松松垮垮的耷拉在瘦削的身子上,一般人穿这种衣服通常会显得尤为臃肿,但华曦沫这妖孽,穿什么什么是味儿,这让沈卓怡感叹不已。
进入她的屋子,四处打量了一番。
门口小通道边上是鞋柜,华曦沫打开,随手指了指一双小兔子拖鞋示意后者穿上。
沈卓怡一脸黑线,心下思量自己虽然年轻,但早就过了卖萌的年纪,穿这个还不如赤脚上阵,反正这房子铁定有地暖设备。
静静的跟在华曦沫身后,见她将自己带入了客厅,大理石铺的地面黑的发亮。
真皮的沙发散发着主人果敢简约的性格。
沙发对面有一个偌大的壁炉,壁炉向来只是装饰,上面摆着许多的相框,而里面却没有一张相片。
液晶电视被完美的摆放在黄金比例,开着却没有丝毫的声响。
“我才起来,没想到你们那么早,那么着急。”
华曦沫说罢便很应景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因为太投入,以至于有点再次眯眼睛睡过去的嫌疑。
但总归有客人在,华曦沫还是牢牢的挺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沈卓怡总觉得今天对面的女孩有点别扭,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与皇家邮轮上的调皮,与金贸大厦客房里的沉稳都有所不同。
她现在所有的仅仅是属于一种大家闺秀的慵懒而随意的气质。
“你盯着我干嘛?”
华曦沫窝在沙发上,抱着腿,身边有一床毛茸茸的小毯子,想必她是常常这般窝在这里。
客厅里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门,拉开,便是一片小小的绿油油的平整的草坪。
“盯得太久可要收费。”
“我时常在想,Sincerely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沈卓怡好一会儿才开口,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可以高贵有气质,也可以是一个刚出茅庐的大学生,也可能是多年不如意的公司小职员,还可能是某位外国留学归来的华侨,又或者是像三毛那样随意而洒脱以写作为生的人。”
“我让你失望了?”
华曦沫的吐字清晰,眉头微微隆起,漆黑的像是宇宙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沈卓怡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没想到你这样年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三番两次见到你还未曾发现你就是Sincerely。”
我见你是四次,傻瓜。
华曦沫在心里默念,幸而她真的把那夜当成一场梦,否则自己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Sincerely,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
沈卓怡身体微微倾前,这是典型的询问者的姿势,他们渴望获得答案,因而不自觉的迫使自己朝着答案更近一步。
“为什么你会在皇家游轮上,又为什么明明出现在见面会现场却不出席,又怎么在那个房间内消失,还有,你的中文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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