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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在18跳舞当然我管不着,但是——”
段与成略一停顿,继续道:“我不明白在皇家邮轮上为何你要帮助那个女人而且让我们误会落水的是你。”
“那又怎样?”
Sincerely挑眉,“松开,否则我不客气。”
段与成知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而且Sincerely身上那种能力让自己的确颇为惧怕,权衡之下只得从命,但还是有些心有不甘,咬了咬牙道:“你找到她了?那个女人就是?”
“她不是。”
“那你为何帮她还让她知道了你的名字?”
“我叫华曦沫,既然回到了上海就用中国人的名字不行吗?”
华曦沫坐在沙发上,随手倒了一瓶刚开的干红,端起高脚杯开始注视杯中的红色液体。
一想到在床底下那人的表情和动作,让华曦沫不由得觉得好笑。
她怎么能这么傻这么可爱?
华曦沫笑了。
“Sincerely,不管你怎么想,我想那方面不希望你再多与无所谓的人再多加接触,你和我们之间还有约定。
你若不遵守,我们也就更没有义务替你去寻那个你所需要的人。
你为此等了一个世纪,不差这最后一刻吧?”
段与成坐到了华曦沫的边上,方才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却捕捉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华曦沫扯了扯嘴角,不屑的哼了一声。
忽而端着酒杯,身体稍稍往段与成那边轻轻靠了过去,手从他脖子后绕过,一眼望去上去便像是她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来,尝一口。”
段与成心跳剧烈,脸上常年不化的冰差点儿就被这过于妖娆的酒味给融化了,慌忙站了起来,低头说:“不敢。”
华曦沫又笑了,那是一种狂妄的了然的笑,但却无法让人厌恶。
“段与成你完蛋了……你喜欢我……”
“我没……”
段与成正要否认,嘴上却被一双青葱小指堵住,那手指的主人漠然的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说谎,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华曦沫说罢就背过身去,绕开了茶几走到朝向黄浦江的落地窗前,抿了一口酒问:“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段与成慌忙答道:“都安排妥当了,你放心。”
与此同时,在上海的某家公立医院内,因为落海而严重感冒高烧低烧一起来的沈卓怡大小姐正在不停的咒骂那个看起来仙女一般心眼儿却比恶魔还恶魔的偶遇者。
在她看来上天还待他不薄,在落水之前得知了一个名字——华曦沫。
不管如何,那个恶魔既然喊出了这个名字就说明这个华曦沫多多少少与她有点儿联系。
又一个喷嚏过去,沈卓怡猛然想起了那个一马当先跳海救了自己的大帅锅——段与成。
因为长期咒骂而显得分外难看的脸暂时性的缓和成一朵花。
她在想若是古代自己肯定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了,咱神马都不用看,就单看帅锅那酷似吴彦祖的脸,就算倒贴都值得了!
正思量着磨叽着,门口有人不疾不徐的敲门。
沈卓怡思考着不至于已经惊动了家里人,那么敲门的应该是杂志社的同僚,于是回答道:“进来!”
她是小老百姓一枚,自然是觉得自己生病住院了同事们过来探望探望也是应该,收收礼聊聊天顺便打发一下时间,自己落海的事情虽然不怎么光彩但终究此事也算是因公致伤,多少来个工伤的待遇。
小员工就有小员工的思维模式,无处不为自己斤斤计较,这是通病,但实在是为社会所压迫无人可指责。
沈卓怡虽然是M杂志社的副主编,可说白了M杂志社除了两个新招聘来的啥的不会的大学生以外,余下的就是沈卓怡和她的上司—云飞。
可来的并非是云飞一行人,也不是那两个大学毕业生,而是一个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带着俩保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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