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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事里有一点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些混混是怎么知道喻实和药方的事的。
这些泼皮平日里都在镇里混日子,怎么会知道几十里地以外的河口村的事,而且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喻实家的具体情况,还特特的过来打听。
再说王来银,那天回去后,越想越是害怕,他把方胜一个人扔在河口村,也不知是死是活,死了便还好,若是活着,肯定要把自己招出来。
想到这里,王来银也顾不得什么了,将细软一收拾,就准备躲出去几天。
也算他跑的快,第二天桑峰他们就带着人过来了,结果扑了个空。
王来银走的时候,也没顾得上通知其他那几个混混,那几个货还在家里等着信呢,结果好消息没等到,等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
“王十!”
“什么事,差爷。”
王十弓下腰讨好的看着那些衙役。
“把他给我绑了。”
领头的那个衙役一挥手,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冲了过来,将那王大按在地上捆了起来,桑峰一脸快意的紧跟在后面。
“差爷,我犯了什么事,为什么抓我。”
“到县衙你就知道了!”
“刘老三!
把他捆上!”
一家挨着一家,那差头干活利索的很,没一会儿功夫,跟王来银混在一起的泼皮们就都被绑到了县衙。
要说方胜这货还真是不够意思,一口气把所有人都咬了出来,又摆出一副悔改的模样,指望着能判的轻点。
却不知韩正宜早在县衙里使了银子,不求别的,只求这几个泼皮判的越重越好。
这案子人证物证都有,案情也是清楚明白,因此那县太爷也挺利索的,当场就判了一人杖四十,再流放到三千里外的乌蛮,流放二十年,十天后押解过去。
桑峰记得韩正宜的吩咐,在行刑前偷偷给那掌刑的衙役塞了点银子过去,那衙役笑眯眯的接过银子,拍拍胸口道:“小哥放心,这几个人肯定活不了了。”
斩草除根才是聪明人的做法,这些泼皮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会被流放了,心中定然记恨他们,哪天万一跑回来一个寻仇,岂不是麻烦。
那几个泼皮一人挨了四十杖,等到打完,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被拖死狗一样的拖回了牢里,也没人给他们上药,没过几天,牢头便报上来三个暴毙。
还有两个半死不活的,在牢里呆了十天后就被押解去他们未来要呆的地方了,流三千里,二十年,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做为主犯的王来银因为躲的及时,算是逃过一劫。
抓他的海捕公文没多久就发了下来,抓住的赏银五两。
桑峰和韩正宜处理那些泼皮的时候,段杰一直被栓在家里修养,这次他伤的挺重,不仅仅是外伤,还失血过多。
下炕走两步,都会眼前发黑。
宋婶干脆搬了过来,就近照看他和团团。
千喜纵然万分不舍,还是被韩正宜给拎回了秀才家里,喻实都成那样了,总不好让他再帮自己带孩子。
“听话,把这碗汤都给我喝了。”
算起来,这是宋婶熬的第十只鸡了。
他在炕上躺了足足十天,这十天,不准他下地走动,吃喝都在炕上。
但是这些不是最令段杰炸毛的,最令他崩溃的是,宋婶每天都会宰一只鸡给他熬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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