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家医院检查结束,温池问得温凉。
面前人没有作声。
她睨他一眼,不再浪费时间,转身离开。
手腕被握住,下一秒,男人从身后将她抱住,好像很轻又好像很用力,想将她融入骨血中一般。
温池神色不变。
“厉”
“疼吗”
“对不起。”
又是一句。
下颚埋入她颈窝,沉哑隐隐发颤的声音从厉肆臣喉间溢出“温池,对不起,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她的手要抽离,想紧紧握住,可突然间他不敢。
浓稠的苦涩在身体每一处横冲直撞,喉间钝痛难忍,他说出迟来的解释“我没有不你。
我们结婚,不是你逼婚,是我心甘情愿娶你,没人能逼我做任何事。”
眼底晦暗翻涌,他的声音更为紧绷,从来不屑向任何人解释,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她愿意听。
“新婚那晚,我第一次听到你说沈肆,我以为你心里有别人,那时生气,所以才会把你推开
。”
每说一字,他的呼吸就沉上一分,尽管极力克制。
“我”
微凉手指覆上了他的,呼吸骤然一滞,他抬眸“温”
却是她将他的手一根根掰开,将他手臂推开,从他怀中离开。
“温池”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
温池掀起眼皮,着他,嗓音凉淡“放手。”
下颚紧紧绷着,厉肆臣眸色极深极沉地注视着她,不松“第二次听到那个名字,是你发烧那晚,你拉着我说不要走,可最后叫的还是那个名字。”
喉间被堵住,他缓了又缓,终于说出那句“我嫉妒,温池,那时我无法克制的嫉妒和愤怒。”
那时不懂,不愿承认,任由那根刺刺进心里,再也拔不出来,继而一次次地将她伤害推远。
“戒指”
一瞬不瞬的,他望着她,解释的声音更哑了,“是因为我感觉到尺寸不对,而你说早就量好。”
他仍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她的人近在迟尺,可自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变化。
她不在意。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如潮水般冲击着。
“你还说准备了法国菜,可那时,”
艰涩阵阵,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我并不喜欢吃法国菜,我嫉妒,以为是为他准备,所以才”
“所以扔了。”
平静的,温池说出剩下的话,依然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
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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