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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
张纤把那封信笺递给赵荻,赵荻放下茶盏,接过那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
赵荻看到的,乃是一个叫做费婉蓉的女子给张纤写的信,信上说,她对张纤说的事情也十分不解,但后来经过回想,记起曾经将张纤戏耍韩三宝的事,告诉过靖安侯之女赵合丰。
而后半段,就是解释她没有保守住秘密的原因,一来是和那个女子很要好,二来是因为对方离得很远,想来不会有什么纠葛,才一时疏忽了,请张纤原谅她云云。
原谅不原谅是后话,关键是这个线索让张纤想了什么,她道:“就是这个赵合丰,她正在安阳城,和馥雅郡主的关系极亲近,韩肥死之前说过,有人给他寄了一封信,便是这封信挑拨出了后来的事,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只是没能把那人揪出来,现在想想,也很有可能就是她干的。”
“只凭一个眼神?”
赵荻反问着,放下信,复而端起茶杯,轻缀了一口。
“是直觉。”
张纤顿了顿,道:“所以我想请你帮我,韩家的家产已经充公,你能帮我去找那封信吗?”
赵荻想了想,道:“无不可,不过你要知道,就算是我,也并不能确保一定能找到。”
韩家家产冲了公,那么多东西被扣押了,谁知道区区一封信会在那个角落呢?说不定在路上就遗失了,更不定韩三宝当时就丢了弃了毁了。
说找,不过是尽人事罢了。
“尽力就好,多谢了。”
“言重。”
赵荻放下茶盏,道:“还有别的事么?”
言下之意,若无别的事,便想要打道回府了。
张纤今日叫赵荻前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不过她隐隐觉得赵荻今日的态度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比如他赶着来,急着走,比如……他为什么看都不看自己。
对了,从一进门开始,他要么移开视线,要么低头看信,要么盯着茶盏,偏偏就是不看她?
是怎么了?难道她又哪里惹他生气了?
凭心而论,她现在对他的态度可是好多了呢。
“倒是没什么了……”
虽是这样说,张纤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嗯?”
张纤笑着,小心翼翼的道:“确实没什么……只不过若非那般了解你,我定会以为你前些时闹出的那些风波,是为了替我分担外人的注意呢。”
就是闭门不出,景王的风流韵事她也有所耳闻,而且恰恰在她声名狼藉的时候闹起来的,故而无形的帮她分担去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让一个话题沉寂下去最好的方法,是引发另一个更劲爆的话题。
面对张纤的试探,赵荻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一阵笑,还笑得十分猥琐和得意:“本王,也就那么点儿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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