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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温声道:“星河,你对这年轻公子可是上心得很啊!”
苏星河吓了一大跳,连连叩头:“师傅恕罪师傅恕罪,这……这孩子……徒儿估计着,应该是屏娘的遗腹子,因而徒儿才动了心思,求师傅惩罚。”
说着,满面羞愧的跪伏在地连连叩头,“师傅若不喜他,徒儿自然再为师傅挑选别的弟子。”
不想,无崖子却是脸色忽变,厉声问:“星河!
你的武功呢?你为何内力尽失?是不是丁春秋那逆贼又来过了?”
苏星河羞愧流泪:“徒弟对不起屏娘,这一身武功已经尽归那孩子身上了。”
他话虽然没错,但到底为蓝哥儿遮掩了一二。
无崖子叹息半晌,这才道:“如此也好,他已有你的内力,若再加上我的几十年功力,丁春秋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如此,大仇得报。
唉。”
“星河你起来吧,为师知道你的为人,这孩子就算是你的儿子,若没能破解为师的珍珑棋局,你也必然不会带他来见我,可见是我跟这孩子有缘啊!
唉,当初屏娘若不是因为为师,也不会遭人毒手,说起来,倒是为师欠她母子二人的,如此一来,倒也是为为师赎罪才是。”
苏星河感激涕零,又恭恭敬敬的磕了好几个头,这才爬了起来。
两师徒在这边自说自的,却浑然不知道,眼下刚刚得了孩子的蓝哥儿,还有没有心思来陪这两师徒抽风。
如今,在蓝哥儿眼里,莫说无崖子这一身内力,只怕是天下人都死光了,都比不上他的老婆孩子重要。
蓝哥儿轻功运到极致,片刻就来到了刀白凤身边,见刀白凤脸色不好,也顾不得追问怀孕的事,一把就将刀白凤抱了起来,冷着脸道:“自己就是大夫,怎么还往地上坐?这地上冷得厉害,还有没化的冰渣子,当真不顾身体了吗?”
刀白凤立刻低头,做鹌鹑状埋入蓝哥儿怀里,其实还在不停的对乔峰使眼色,不断提醒乔峰记得为自己遮掩。
一旁的阿哞正不满刀白凤害它丢了两坛子酒,听到刀白凤挨批,立刻连连点头,还讨好的跑过来,围着蓝哥儿打转卖乖,尾巴甩来甩去。
只可惜它那么庞大的身躯,任凭它如何讨好如何卖乖,看起来也相当之诡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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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蓝哥儿直接一脚踢在阿哞屁股上:“让开!”
便越过碍事的阿哞冲入了房中,立刻就指挥起一大群的青衣汉子来:“你,快去少点火炭来。
你,去准备点热水。
还有你,快去熬碗姜汤。
至于你……”
竟是一口气将满屋子的青衣大汉都安排了干净。
那群青衣大汉平日里本就是用来待客的,凡是客人的要求无不尽心尽力满足,因而此时虽然略有不满,但仍旧乖乖的下去忙了。
唯有那屋外的冻土之上,仍旧僵直不能动的段正淳正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唯有在内心狂呼:凤凰儿!
我的好凤凰儿!
你是不是忘了我啊?快快放开段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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