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将手里的单刀扔向了段正淳。
刀白凤看也不看,两指一伸,夹住短刀,咔嚓一声,掰作两截,袖子再轻轻一挥,只闻一阵清香拂过,刚刚还能勉强说两句话的秦红棉直接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了。
刀白凤一翻白眼,道:“形势比人强都看不明白,活该你倒霉!”
段正淳苦笑摇头:“凤凰儿你还是这样……”
他想到蓝哥儿,满嘴苦涩的将“可爱直爽”
四字吞下,弯腰去扶秦红棉,却觉猛然一阵头晕,抚额讶道:“凤……凤凰儿你……你……”
也膝盖一软扑倒在秦红棉身上。
那边渔樵耕读四护卫脸上齐齐变色,顿时扑了上来,将刀白凤团团围住,刀白凤左右看了两眼,忽然双手护在胸前,做遇色狼状尖叫:“你们想干什么?”
蹲在一旁的乔峰绕着阿哞转了好多圈儿,任阿哞左右提防着他,也被他声东击西的抢走了
一坛子酒,阿哞愤怒得直刨蹄子,可是,看看脚边余下的四坛子酒,终于只能愤愤不平的舍了芝麻先保西瓜。
乔峰一口酒入喉,顿觉清香无比,浑身舒坦,立刻双手抱住酒坛,仰头咕噜噜的大饮,不期然听到刀白凤一声尖叫,登时一口美酒喷出来,半晌,在阿哞的鄙视下才抹嘴喃喃:“姑姑真乃……”
目瞪口呆想了半天,只想出一句,“真乃强人也!”
四大护卫的面皮也是齐齐一抽,亏得朱丹臣与刀白凤接触多了,多少对刀白凤的不定时抽风有了点抵抗能力,这才轻咳两声压下胸口郁闷,道:“刀姑娘,迷药伤身,还请交出解药来。”
刀白凤盯着四大家将,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忽然搓手心想:这四个在原著中好说也算是高手的,不知道我对上他们,赢不赢得了?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朱丹臣这人最擅察言观色,顿时嘴角连跳了好几下:他是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啊!
哪怕他一瞧这人表情就明白这人心里在想什么,可他就是死活没办法理解她的思路啊!
朱丹臣肃然抱拳道:“刀姑娘,在下代我家王爷和秦姑娘向您赔罪,还请刀姑娘大人大量,赐下解药。”
刀白凤施施然摇头:“大量什么的,我才没有呢,我就是一小女子!”
说着,拍拍手,转身就要走。
褚万里与刀白凤不熟,不知道她是个天□胡闹,其实基本不伤人命的性子,只知道蓝哥儿下手阴毒,生怕自家主子出事,一旁朱丹臣一个没拉住,褚万里已经将他手中的长杆一抖,杆上连着的钢丝软鞭立即就朝刀白凤缠去:“妖女莫走!
留下解药来!”
刀白凤听到耳边风响,已知晓褚万里下了毒手,立刻纤腰一扭,腾身避过,右手长鞭抖出,只听一声刺耳的空气震动,褚万里手里鱼竿猛然滴溜溜直转,褚万里只觉掌心一阵生疼,就听刀白凤娇哼斥道:“哈,背后偷袭,不要脸!
放下吧!”
褚万里手掌火辣辣的痛,不由自主的放开武器,鱼竿嗖的一声擦着他的脸划过,噗的一声插入旁边山崖,直没入小半截,竿尾仍在嗡嗡直震。
褚万里再瞧自己手心,竟然已经被磨掉了大块血肉。
朱丹臣心头一惊,不敢再存什么试探的心思,却见刀白凤施施然走到段正淳身边,见段正淳和秦红棉两人都眨巴了眼睛看着她,不由嘿嘿一笑,抓起秦红棉的手啪啪两巴掌打在段正淳脸上。
秦红棉顿时满脸怒气,段正淳却是苦笑闭眼,喃喃:“凤凰儿你……你便这样讨厌段某么?”
刀白凤扭头:“‘段某’什么的,我才不讨厌呢,比如你哥哥,就还不错。”
段正淳浑身一震,猛然睁眼:“你……你是不是还念着……”
他已然想到曾经很
是赞赏刀白凤,也是段氏之中唯一与刀白凤关系不错的段寿辉,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儿:段氏之中,向来是他段二最受女子欢迎的。
刀白凤却不知道他头脑风暴如此厉害,只问秦红棉说:“我见你刚才打段正淳不是打得挺高兴吗?怎么眼下就生气了呢?”
刀白凤拿一张香巾擦了擦秦红棉的脸,秦红棉顿觉浑身一松,已经能够说话了:“我打我的段郎干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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