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忍不住想笑,不料才刚一伸手,就被早就六亲不认毛球儿狠狠一爪子拍下——
血珠瞬间顺着指尖留下。
一滴,两滴,滴落在齐整的青石砖上。
商妍忽然有些清醒过来,分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
午后时分,她穿戴齐整去往承德宫,却不料撞上安公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等她进到内堂,才终于发现安公公那副神情为的是什么:在商徵的床榻之前坐着个水绿衣衫飘然若仙的美人,正是前些日子封妃的封月。
封月的发丝要比寻常人长出许多,坐在床边,有一半发丝是垂挂在商徵榻上的。
她静静作伴,商徵苍白安逸,乍一看像是一副缱绻的画。
一时间,说不出的静默。
少顷,封月率先反应过来,朝着呆滞在门口的她盈盈躬身行礼:“公主安好。”
商妍挤出一抹笑来,笑道:“啊呀,看呆了。”
封月脸上潮红,微微低了头。
商妍朝她咧了嘴:“听闻封妃娘娘衣带不解,我还以为是误传,没想到是真的。”
“这原是做臣妾的本分。”
封月柔声道,“烦公主探望,陛下他必定不日便会醒来。”
商妍一时无语,只是弯了眉眼笑,直到封月道别出了房门也没有找到什么客套话可以接她的话。
一个烦字,合情合理,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
良久,她才缓步到他榻前,迟疑着站在榻前——他闭着眼,苍白的脸透着几分陌生。
其实这模样和严佩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即使没有滴血验亲她也知晓,他和严佩才是血脉之亲。
他与严佩是血肉至亲,与封月是举案齐眉,他和她,却什么也不是。
如果他就这样沉睡,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思绪纷乱间,床榻上忽然响起了一声模糊的声响——
商徵?
她摸了摸胸口藏匿着的刀刃,小心上前,却对上了一双尚有几分涣散的眼。
“你……”
她僵硬道,“你……醒了?”
可床榻之上的商徵却皱了眉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半晌,他道:“你是何人?”
“我……”
这一出,商妍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曾预想到,她呆呆看着商徵紧锁的眉头,充斥着整个身体的感觉名为荒谬。
作者有话要说:一盆狗血洒下……
☆、小趣
这世界乱了套。
商妍在承德宫呆坐了半个时辰,眼睁睁看着宫中最好的御医挨个儿在商徵床前颤抖着手诊断,然后一个个无奈摇头,她不得不相信,老天爷似乎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他居然……失忆了。
这本是民间话本儿的里才有的段子,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了一个最不可能和话本儿有关系的人身上,除了荒谬就只剩下荒诞。
可偏偏,这荒谬的事件的主角自己丝毫没有自觉。
那个自称本王的商徵原本就神色阴郁拒绝合作,等到一个个御医一一把了脉才露出一丝困惑的神色,直到最后他被带到了镜子前,他才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商徵目光中泛滥着遮盖不了的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商妍静静站在他身后,良久,才轻轻开了口:“皇叔,你真的记不得了吗?”
商徵像是受到了惊吓般,肩膀忽然颤了颤,连同脸上的神情也带了压抑不住稚嫩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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