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用的法子太过那个了。”
陈文安双手抱胸,颇有些无奈,“那药丸威力太大,只怕她到时自讨苦吃。”
“主子吃过那药丸?”
孙叔伦来了兴趣,追问道:“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被人强喂的。”
陈文安悠悠叹口气,看向窗外道:“往事如烟啊!”
孙叔伦呆呆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强喂主子药丸?”
“当今太后娘娘!”
陈文安不再瞒着孙叔伦,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孙叔伦这下目瞪口呆,原来皇上和安阳王是主子的亲生儿子,怪不得主子拼命护着他们,怎么也不肯做皇帝,只宁愿当个太上皇。
陈文安说着,一时想起王倾君不适的事,因站起来,出了殿,至玉阶殿而去。
待到了玉阶殿,见宫女想进去通报,便拦下宫女,示意她禁声,自行进去。
叶素素站在帘外,听得王倾君“啊”
的一声叫,不由吓一跳,揭帘子去瞧,还没瞧清楚,就听旁边一个声音道:“大半夜的,在搞什么?”
却是陈文安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夜半会幽室
“见过千乘王!”
叶素素放下帘子,莫名的慌张起来,呃,李太医正帮主子按摩,千乘王突然过来,这是谁通风报讯的啊?
陈文安不理叶素素,自己揭了帘子进去,正好见着李松柏从王倾君椅后绕行出来,过来行礼,一时问道:“李太医来请脉么?”
李松柏脸上有可疑的红云,声音却镇定,答道:“太后娘娘肩膀不适,臣正帮太后娘娘检看,或者要针灸才能缓解。”
说着收拾药箱,行礼告退道:“臣去准备针灸之物,明儿再过来。”
看着李松柏逃也似的走了,陈文安默不作声,静静绕到椅后,低头看王倾君的颈项,那儿还留着几个按压过的指印。
王倾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待要站起来避开陈文安,不知为何,却又不敢动。
陈文安看着王倾君的颈项半晌,突然就暴怒了,喊道:“叶素素进来!”
叶素素战战兢兢进去,问道:“千乘王有何吩咐?”
陈文安咬着牙道:“打一盆水进来,帮你家主子把脖子洗干净。”
王倾君一抖,一下想到那些江湖人士每每喜欢喊道:“洗净脖子等着,我一定会来取你人头。”
陈文安见叶素素呆站着,又怒道:“以后不许乱七八糟的人帮她乱按。”
说着想起唐天喜和唐天乐安歇了,怕吵醒了他们,只得忍下怒火,扶在椅背上的手却捏得“咯咯”
响。
烛光下,王倾君微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被捉个正着的小媳妇。
陈文安一出现,她不知何故,莫名就慌了。
这会喃喃道:“李太医就帮我按了几下,没做别的,你别多心。”
陈文安深吸几口气,终是按下怒火,退到一边坐着,默默想心事。
叶素素很快端了温水进来,过去帮王倾君擦脖子,一边擦一边道:“主子,千乘王他……”
王倾君先是慌张,接着皱眉,现下却也怒了,止住叶素素的话,小声抗议道:“我是太后娘娘,我让太医帮着按摩,碍他什么事呢?他黑着一张脸作什么呢?”
陈文安耳尖,早听到这句抗议,他不怒反笑,待叶素素下去了,便上前道:“我带你去看看别人是如何按摩的,待你看完了,想必不会这样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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