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分辩道:“当时只以为小孩子调皮,要换一包更酸的东西,却没想到会是毒粉。”
“先帝出来时,大殿下和二殿下三殿下等人皆离开席位,上前拜见,四殿下走得慢些,便把握在手心的药粉抖开,,飞速下在大殿下和二殿下的杯里,剩下一点儿,却洒在三殿下的茶杯里,估计是想让三殿下也酸得喷出酒来。”
“大殿上归座时,许是察觉到酒杯有些异状,便认为是淑妃娘娘换了他的酒杯,淑妃娘娘二话不说,把酒杯换了过来。
四殿下见自己的母妃换了一杯洒下酸粉的酒,怕她在先帝跟前出丑,便跟淑妃娘娘换了一杯酒,宁愿自己喷酒逗乐先帝。”
百官听得目瞪口呆,也是说,唐天佑拿一包酸粉调换成毒粉,诱骗唐天宁下毒,本意是想毒杀唐天致和唐天远,不想唐天宁不甘心,也在唐天佑酒杯中洒了一点儿。
而唐天致那杯酒,换到孙淑妃手中,最后又换到唐天宁手中。
这样一来,喝下毒酒的,自然是唐天远和唐天宁,还有调换毒粉的唐天佑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张公公声音低哑下去,“三位殿下喝了毒酒,倒下去时,费公公大喊,说道是大殿下毒杀他们的,众人要抓捕大殿下时,大殿下分辩不清,便逃了。”
唐天致胸口起伏着,直到今日,他才知道真相,原来下毒的,是唐天宁,诱使唐天宁下毒的,是唐天佑。
而指使唐天佑的,除了陈皇后,还有谁?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倾君拍拍手道:“好了,真相大白了。
终是还了殿下一个清白。
如今便封殿下为昌平王,和哀家一起扶助皇上和安阳王长大。”
唐天致深吸一口气,终是上前谢恩道:“母后英明!”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切萝卜时,用力过猛,拇指指甲随刀锋一起没入萝卜肉中,拨出刀和指甲时,指甲缝中已掐着一条长长的萝卜丝,拉出萝卜丝时,指甲缝渗出血丝。
现在是带伤码字啊!
☆、有耳福了呀
上完早朝回到殿中,费公公来禀,说道玉阶殿人手渐多,殿室却偏小,问王倾君要不要搬到清宁宫中住,若要搬,也好准备布置一番,再择个吉日搬过去。
后宫各殿,以清宁宫地方最大,风景最好,也是各任太后娘娘安居的地方,王倾君本有心搬过去,只是事情忙,便耽搁了。
现下听得费公公的话,笑道:“近着年关了,各事忙碌,也不忙着搬,先布置着,待过了年再择吉日搬罢!”
费公公应了,自行告退。
葡萄这里奇怪,喃喃道:“费公公怎么操心起这个来了?”
莫嬷嬷打一下她的头,笑道:“这哪儿是费公公操心?是千乘王殿下在操心好不?”
葡萄这才想起,费公公却是陈文安一手培养的内侍总管,他问及王倾君是否要搬到清宁宫,自然是陈文安授意的。
叶素素也会意,悄道:“二殿下洗刷了冤屈,又封了昌平王,偏生不肯出宫住,只住在离这儿不远的青荷殿,千乘王这是防着他,不愿他太过接近主子呢!
待主子搬到清宁宫,昌平王早晚想见主子,便没那么方便了。”
正说着,有内侍进来禀报,说道王氏族长带了王应物和王蕴来见太后娘娘。
叶素素忙令人快请,一面进去告诉王倾君。
“主子,司徒将军调查过王应物和王蕴,说道王应物今年十岁,年纪虽小,确实聪慧,假以时日,料着能成为主子的臂助。
至于王蕴,却是王氏族长的女儿,也是族中最为聪明美貌的女子了,主子瞧着,要是合意,就留在身边,没准将来也能成为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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