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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叔伦却急了,开口道:“许侍读,我们跟过来,不是害怕你们主子对太后娘娘不利,是害怕别的人对太后娘娘不利。”
“哦,愿闻其详!”
许之敏认定陈文安投鼠忌器,不会先动手,只好整以瑕。
“最恨你们主子的人是谁?”
陈文安说着话,拨开许之敏,“快走,再不走,不光太后娘娘有危险,你们主子也一样。”
那一头,千金公主一声令下,众侍卫持剑上前,王倾君见势不妙,“砰”
一声,掀翻桌子,拦了几位侍卫一拦,退向窗边,才要跳窗而出,窗栓“咯”
一响,窗外跳进一位侍卫,持剑而立,看来守在窗外已多时了,她只得退往桌子后面。
唐天致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下,发出声响,却没有人来救援,脸色不由苍白起来,也退向掀翻的桌子边,和王倾君背对背站着。
几位侍卫是宫中顶尖高手,只一抄,已是围住了王倾君和唐天致,步步进逼。
“停手,我有话说。”
王倾君大喊一声。
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几位侍卫听得她这样一喊,手下一缓,看向千金公主。
千金公主止住众侍卫,猫戏老鼠一样看着王倾君,“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若小喜和小乐有个什么,宫中只剩下陈文安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他自然要继位,而他不比小喜和小乐,哪儿还需要人监国?如此一来,公主殿下在宫中的地位也必然不若从前。
还请公主留二殿下一命,让他解了小喜和小乐的毒,再……”
王倾君说着,看了门外一眼。
千金公主见了她的神色,一笑道:“你为了怕唐天致起疑心,不给解药,不敢多带人过来,只让几个暗卫跟着,只可惜啊,那几个暗卫,早被我的人解决了。
至于陈文安,你更不用指望了。
自有人缠住了他,不让他脱身。
等他赶来,至多帮你们这对狗男女收尸。”
唐天致心神不属,也看一眼门外。
千金公主阴笑道:“不用看了,你派许之敏去拦陈文安,另让几个心腹高手守在门外,可惜呢,那几个心腹,喝了寺中的水,已倒了。
今日里,你再逃不掉的。”
唐天致一听,怒道:“唐天晴,你有脑子没有?”
“死到临头,还嘴硬?”
千金公主不怒反笑。
“当日三清殿之事,你也在现场,实情如何,难道没有怀疑过?我若要毒杀兄弟,如何会没有丝毫准备,事后也没有丝毫得益,反逃亡在外,成了丧家之犬?”
唐天致见千金公主眼中满是仇恨之火,知道若是说当时之事是陈太后安排的,她定然不信,一时急速转动心思,看王倾君一眼道:“毒杀众位皇子的,是陈文安。”
说着,指向王倾君,“不信你问她,她当时也在现场。”
“是陈文安!”
王倾君大力点头,只有留下唐天致一命,小喜和小乐才有救,不要说栽赃陈文安了,就是栽赃天皇老子,也要一眼也不眨。
“有什么证据?”
千金公主听得这番话,心底深处隐隐隐约约觉得,陈文安确实行迹可疑,莫非自己信错了人,母后当年信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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