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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搬运工把货拉到货梯时,乔玉壁和刘碧琪跟在后面,还有些晕乎乎的。
九楼是新兴商场管理层办公室,也是一些品牌公司驻地办公室,乔玉壁和刘碧琪还是第一次上来,一间之间,不免东张西望。
办公室内,乔玉雪正和陈贝打听,“明弦和天元是打什么赌呀?”
陈贝笑着说:“就昨晚看球,赌那个球星进球多,说输的那个要在耳朵上纹一只蝴蝶什么的。
天元不是输了么,一早坐立不安,就怕明弦跟他较真。”
“哦,怪不得刚打电话,让天元下去拉货上来车领标,天元二话不说就下去了。”
乔玉雪笑了,“等会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脸面,能让说明弦帮忙。”
乔玉雪说着,听见走廊脚步声,就出了办公室门,朝走廊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笑容僵在脸上,见鬼了,怎么会看见乔玉壁的?
乔玉壁一抬头,也对上了乔玉雪的视线,她淡淡移开头,转而跟刘碧琪说起话。
曹天元只想快快完成赌约,免得周明弦后悔,很快就让人把货搬进办公室中,又招呼手下两个设计师一起动手,三人车起领标来。
乔玉壁和刘碧琪也不闲着,找到小剪刀拆领标,又极快把车好的衣服重新包装了放进去。
乔玉壁正忙着,手机响了,是刘琴打来的,说是刚才那个客户领着翻译来了,还是说要见到老板再说。
这么不依不饶啊?乔玉壁叹口气,吩咐刘碧琪在这里待着,她转头看了看,见这间办公室只有三个设计师在忙着,周明弦已经不在了,就跟曹天元说了一声,然后先下去了。
刘琴见乔玉壁下来了,松了口气。
乔玉壁忙给客户和翻译再倒一杯水,笑着问翻译说:“不知道这位先生还有什么事呢?”
翻译这才说:“约翰先生说了,早前那批裙子是他退货的,就是没想到,钉了珠片之后,效果会那么出色。
他已经跟那家工厂谈了,工厂里还剩下两千出头的货,他打算买下来,就交给你家,让你家照着样板钉上珠片。
之前这位小姐说了,这样板是老板设计的,所以才要等你回来再说。”
乔玉壁一听不是要追究责任,也暗松一口气。
翻译又问:“光是订珠,是什么工价呢?”
乔玉壁一下不大好回答,光面裙子是他们定货的,什么价位当然清清楚楚,这钉珠么,报太高不合适,报太低没钱赚。
她想一想说:“我们一般做成品,半成品加工什么的,很少做的。
不如这样,由我去买下光面裙子,钉珠也包在我身上。
我们只论成品的价位,成么?”
翻译跟客户嘀咕几句,客户一想,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还能免去中间环节,就答应了。
乔玉壁便问:“那你们之前跟工厂打听库存时,可有议好价?”
翻译说:“还没决定的事,当然没议价。”
乔玉壁暗喜,笑着说:“那要麻烦你打个电话过去,跟工厂说不想买那批货了,这样我去买,他们才会出手。”
翻译又跟客户嘀咕一下,可能是很看好订珠的裙子,很快就打了电话过去工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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