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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妈啊……这是要人命的啊!
她惊魂未定,便听见那个斯文败类清淡的声音:“孽畜,束手就擒,本君便留你一具全尸。”
如果够胆,她早就一爪子对着他的脸拍下去撕破他假惺惺的脸孔--就刚才那道雷的力道,他好意思说那叫留全尸吗!
他这根本是想让她化为灰烬吧!
花青屈着小细身子与他僵持,而后眼睁睁看他微微一抬手。
顷刻间,天边暗沉下来,无数道雷横扫而来。
她拼了老命摇晃着尾巴,终于冲着不远处一条沟壑一跃而下!
(一)仙宠
花青是一条蛇,一条光溜溜细嫩嫩滑腻腻的小细蛇。
其实半个月前,其实她还是一条龙的。
后来来了个天兵非说奉司律真君之命说她为祸人间,不等她半句解释,柳叶仙剑就招呼了过来,她可怜的龙角就葬生在一条不知名的臭水沟里。
然后,花青就成了一条四脚蛇。
做龙的时候,凡人见到她无一不是仓皇跪地磕头不止,做蛇的时候却恰恰相反——托凡人的福,七七四十九天,她第八次揉着鲜血淋淋的小细腰卷在树上耷拉着脑袋荡秋千,那些凡人,那些忘恩负义的小不点小混球!
可偏偏,她初出茅庐,第一次见着那个司律真君还一不小心看傻了眼,脸上发烧,心跳如雷,傻乎乎地丢了魂儿。
结果,人家的衣角都不曾摸到一抹,好好的龙角白白遭了罪不说,还沦落到狼狈出逃缩在树丛里避难的地步——果然自古美人都是蛇蝎啊蛇蝎。
两百年来,花青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脚踏实地过。
去了角变成四脚蛇,去了四脚变成小爬蛇,落叶划过肚子沙沙作响,她哭着弯弯绕绕躲开地上的水洼,在路边的岩石下面找到了一条小缝,把自个儿的身体塞了进去。
天边倾盆大雨,花青叼了片树叶遮住差点儿就熟了的身体喘息不止,脑袋愈渐昏沉,思路倒是渐渐清晰了起来:虽然她第一次见着他的确是见色起了那么一点点小心思,可是她区区小龙,才从东海爬上人间来小玩,到底哪里犯了什么大错让这个天界第一煞神追杀到这种地步的?天庭已经太平到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由司律真君亲自出马的地步了吗?
“孽畜。”
突然,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她脑袋上响起。
她几乎想抓着树叶尖叫了--那个司律真君,那个衣冠禽兽,那个乌龟一样咬住人就不放的混球!
“受死。”
狂风大作,树叶飘飘荡荡离开石缝。
她悄悄翻了个身肚皮朝天,惨烈睁眼对上那个人的视线。
冰冷,淡漠,仿佛全天下的牛鬼蛇神都不在他的眼里。
她被仙芒刺得睁不开眼,身上的剧痛烧灼无比,带来心脏一阵阵地收缩。
想跑,似乎已经成为奢望。
最后关头,她惨烈地探起脑袋搁在石头上,泪眼瓢泼尖声叫嚷:“我、我还有话要说--”
剧痛却并未停止,只是仙芒稍稍减弱了一些。
她终于能够睁开眼,看清微微的白芒中,那个美玉无瑕的上神:明明周遭都是大雨瓢泼,他却没有沾染一点雨露泥泞。
流云袖,紫玉冠,无一不是剔透素净的。
一时间,风停雨歇,万籁俱寂。
花青只觉得天地都在打转儿,一不小心就眼前一黑,再也没有意识。
这一晕厥,就是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里,花青的在脑海纷乱的剪影海洋里挣扎。
梦中时而是父君带着虾兵蟹将来捆她,时而是年幼时候隔着厚厚的蛋璧见着的少年模糊的影子,时而是第一眼遇见姜清时他内敛清雅的笑容,以及下一刻他冷眼喊孽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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