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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绯埋头吃饭,她急着喂小白,只闷头点了几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凌绛红看了直摇头,以前就说楚绯不识愁滋味,看来,真给她说中了。
入夜,凌绛红站在窗口,放了手里的信鸽,看完信,才重新坐回床榻上,楚绯趴在床头逗着地上的小白,时不时的扯一把小白毛绒绒的大尾巴。
见凌绛红回来了才抬头道:“绛红你不睡么?”
“嗯,一会就睡。”
凌绛红瞄了一眼小白,“你不会让它跟我们一起睡吧。”
“呵呵,绛红不喜欢,当然不会,小白不是每次都爬上我的床的,平日里它都睡地上。”
楚绯拉好被褥,盖在自己与凌绛红身上,整个人半贴着凌绛红道,“好累。”
“累就赶紧睡,也不知是谁跟只畜生玩得连睡觉都忘记了。”
凌绛红揽过楚绯,商徵羽生活上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若无特别的急事,商徵羽赶路走是坐马车,车上连被褥都一一备齐,住店的时候只用自己的。
凌绛红自小跟在商徵羽身边,这点坏毛病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好在这房里有楚绯,给她抱着,不然今晚她怎么都不会除衣睡觉的,最多和衣在床边打一会盹。
“人家也是想等绛红你回来一起睡呀。”
楚绯朝凌绛红怀里蹭了蹭,安心的闭上眼。
凌正
因为楚绯说不想走水路,而凌绛红也考虑到从临江回汴州是逆流而上,所以就顺楚绯的意思,两人骑着小武,沿着河岸尽挑些风景秀丽的村庄走。
楚绯这一路也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那晚的一席话,凌绛红倒也真的放下介怀,轻松的与楚绯相处。
楚绯是大夫,有时候遇见需要医病的穷苦人家,常常善心大发,不收分文的替对方医病。
这个时候,凌绛红总是挽着袖子一声不吭的站在楚绯身边,安静的等她。
有时候,穷极无聊了,也会仔细观察楚绯医病时的神态,小小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遇到疑难杂症还会紧抿着嘴。
想到解决的方法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展颜一笑。
这个时候的楚绯总是很吸引人,凌绛红慢慢开始享受起这样的生活,只要这么看着楚绯,就会觉得很满足。
这日,楚绯与凌绛红路过一家农舍,听到屋内有妇人哀嚎的声音,楚绯与凌绛红心中疑惑,对看一眼便很有默契的一起入内。
见一妇人卧于床榻,身边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脸色黝黑,身体健硕,一看便知是一个庄稼汉。
一脸担忧与焦虑的看着床榻上因病痛哀嚎的妇人,看来两人应是夫妻关系。
床边还坐着一个老人,满脸皱纹,凌绛红猜测大约是这位妇人的婆婆。
忽然见到有生人进了自己屋子,那男子吓了一跳,警惕的瞪着凌绛红与楚绯:“你们是谁,为何私闯我家?”
“抱歉。”
楚绯知道凌绛红很不喜欢别人以这种口气与她说话,先了凌绛红一步抱拳道,“我们只是碰巧路过,听见屋内传来这位夫人的痛呼,想必是身染恶疾,所以想进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你们是大夫?”
那汉子有些不大相信。
“是。”
楚绯温和的笑着,尽量让对方不觉得自己有恶意。
“真的?”
那床边的老婆婆立刻站了起来,“真是大夫就求你们救救我这媳妇,自从生完孩子后,便每日浑身骨骼疼痛难当。
请了好些个大夫来都看不好,我们穷人家也没那么多钱每日请那些医馆的大夫上门医病,只能让媳妇这么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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