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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体贴入微的亲人,没有针锋相对的友人,连相爱的男子在重要的时刻也无法保护她。
她不是无知少女,虽然明白男子该以事业为重,可他却在安琪身边,她向他索吻,他……今天还没有一个电话过来。
顾元晴极力控制着脸上的肌肉,面对探视的同事开朗的笑,对护士医生安抚的笑,演戏之时隐忍的笑,每笑一次,她就听到心里的小小加菲卷缩着身子在无声哭泣。
她忍着,不去看小加菲,不去询问它受了什么委屈,更不去问它想要如何。
她只是置身事外的望着,看着内心的小猫咪在地上翻滚,撑开四肢在心头抓挠,听着它喵喵的叫唤。
在医院呆了半夜,第二日清晨就出院继续拍戏。
已经入了秋的天气,到处都是半红半绿的枫叶飞舞。
飘在发顶,小心翼翼的拿下来夹在书页里,闻了闻,告诉自己过了半年。
那一个生日,那一次贴身相舞,那一夜无数的亲吻都在内心徘徊,然后合上。
导演体谅她的身体,提前将她的戏份拍完就嘱咐她好好回去休息。
杜麟被安薇儿拖着,一时半会分不开身。
她也不想见他,这种时候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软弱。
大雁朝的迦顺公主应该是无忧无虑,不识人间苦痛的女子。
她善于伪装,也习惯了伪装。
从酒店偏门在保安的保护下回到居住的楼层,在口袋里东摸西摸怎么也找不到房卡。
她颓废的甩了甩手臂,垂着头,觉得自己真是失败头顶。
一只骨节分明手将卡片插入门锁,‘咔嚓’着,门开了。
她愣了愣,仰头朝后看去。
万秦拨弄着她的额发:“进去吧。”
顾元晴诧异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半夜的飞机。
本来准备去剧组接你,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导演说你提前走了。”
他推开门,撑着她的背后进去,再反锁上。
接过她的外套、挎包放在客厅沙发上,又钻进了浴室,不多时传来放水的声响。
顾元晴呆呆的跌坐在单人沙发中,傻傻的问:“你这次出差多久?”
“等你好了我再走。
公司的事情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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