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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听得眼皮直跳。
就是说起阵之后,如果不幸留在阵眼,那不是等阵破了,就离不开这倒霉八卦阵了?真他妈壮烈啊,可咱又不是大将,咱连大酱都不吃,这个啥八卦阵,咱能不能打个商量,把咱当屁给放了?
好吧好吧,咱也知道,这些个铁家伙没啥人情味,于是只得求助有人情味的墨让,拽拽他衣角:“这个八卦阵,要怎么才能给破了?”
墨让嘴角动了动:“试试把这铁墙给砸了如何?”
我一头冷汗:“您是开玩笑的吧?”
墨让睨我一眼:“废话,还用问么。”
切,我就说嘛,这么多铁墙,咱能一气砸到出阵么?呀呀个呸的,我们又不是李元霸……又出了个古怪念头:“我是踩上那八角铁,才升起这八卦阵的,要不我再去踩一脚,看看这铁墙能不能收回去?”
墨让突然蹲下,双手抱头,我吓了一跳:“咋咋咋了?”
墨让闷声:“别理我,让我死吧。”
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没忍住,哀号,“我觉得我带你来,真是犯了个大错。”
咱挠挠脸,嘿嘿,的亏咱脸皮够厚,用来纳鞋底都小意思,承受这点绅士的谴责,咱还是挺享受的。
抽了墨让手中的棒子,小心翼翼地跑去阵眼,括弧,这阵眼还真是好找,您冲哪个方向跑,都会跑向阵眼,于是这阵眼就像那啥,咱就是冲着那啥去的苍蝇,括弧完毕。
仔细看了下阵眼周围的地上和墙上,没洞洞,没缝缝,也就是说咱捅了那八角铁后被袭击的可能性比较小。
不由稍稍放心了些,伸直胳膊离了老远,狠狠把铁棒冲那八角铁一插。
只听咯吱声响成一片,阵眼裂开了,地下的钢板向下倾斜,缓慢而坚决地露出下面黑黝黝的大洞,我脚下一滑,险险就跟着下去了,但是当然,有墨让这超级神人在,他是绝不会让这“险险”
发生的。
大神墨让拎着我脖子三转两转,轻轻松松跳到平地上,放下我时淡淡睨我一眼,传达了个“老子对你是相当无语”
的眼神。
我顾不上辩白,我在欣赏墨让的身姿,真他妈的帅啊!
轻盈得好似一片羽毛。
可惜我没这样的轻功,被拎着脖子的窒息和由此引发的心脏怦怦乱跳的负面反应直接影响了我作为一名悠闲看客的轻松心情,好吧,我承认吴越没有说过窒息会让人心跳加速,不过勒住脖子会让人血液上涌导致双耳发热可不是我的胡扯!
绝对不是!
墨让一扭那铁棍,唰地棍头被拧下,底部居然还连着条晶亮的蚕丝绳。
嘿,这铁棍竟还是多功能的!
墨让抓住棍头,手指用力,砰地将棍头甩上钢板顶端,手中抓着棍身,借着那微小的力荡过那黑洞,又原样荡回来,目光逡巡,似在借着高点查看八卦阵整体地形。
蚕丝本就透明,又极细,乍一看就好像墨让在临空飞舞。
衣袂飘飘,青丝袅袅,如果此时再配上仙乐阵阵,那就活脱的一幅男版飞天图了。
墨让翩翩落地,直起身,一脸凝重地看着我,目光闪烁不定,我浑身一冷,忍不住问一句:“二爷?”
墨让叹:“小艾,可愿随我冒一次险?”
见我不解,又回身一指那黑洞:“跳下去,是死是活听凭天命,不跳,就在这蹉跎踟蹰,等待那个微小的可能。”
我盯着他双眼,灯火明灭下,他那双美丽的眸子清澈闪亮却又深不见底的样子,好似一汪冰潭,冰冷刺骨却令人着迷,潭底又闪着灼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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