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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有什么?精通机关暗器,心思缜密,武功高强,这样的人,世间有很多么?
墨谢算一个,吴越呢?我不知他是否懂得机关,但他似乎没有这个理由,他杀这些人干什么?他与他们有什么过节?
说到过节,不由想起墨谢,和他的爱人唐绡,莫非……他真的没死?
不对,他自“死”
,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就算吴越的不幸是源自他手,那这三人又跟他,跟唐绡有什么关系?这三人最大也不过近三十的年岁,十几年前,他们还都是小孩子,他们能和唐绡扯上什么关系?
想到唐绡,自然想到瑶瑶,难道,瑶瑶的死……?跟他们有关?
不,不可能,几年前的事情了,若真是他们,吴越何必等到现在?他若是现在有能力轻易制他们于死地,那么几年前他当然也有,他为什么当时不动手?
我越想脑子越乱,不由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呻吟。
南平踢踢我,我抬头,不爽地看到他一脸兴奋:“干嘛?”
南平咧着嘴:“找到了!”
我蒙了:“找到什么了?”
突然反应过来,不由也开始傻笑,“在哪找到的?是个什么图样?”
南平伸过木板向我献宝:“小肠里找到的!
我们都道东西一定在胃里,却没想到他疯了几天,一直没有好好进食,且有夏至和老郑等一干捕快看守,所以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在这期间吃下什么布帛一类的东西。
那么,他应该是在几天前吃下的,布帛虽有些大,但经过这几天,必然不可能还留在胃里,所以……”
我拍拍他肩膀,竖起大拇指:“兄弟,你厉害!”
南平经我这一鼓励,不由愈发兴奋,扬声高叫:“墨让!
夏至!
快进来看!”
我忍不住踹他:“傻啊你,叫夏至干嘛?这是什么东西啊,你叫她!”
刚夸几句就抖起来了?小同志,革命的道路还很漫长哩!
南平也是一脸懊悔的模样:“忘了忘了,我错了!”
可叫都叫出口了,总不能再探出头说,夏至,您还是别进来了,这东西不适合您这年龄段的人观看吧?事已至此,忙低头使劲瞅几眼那春宫图,老天保佑,别太限制级了,不然,咱还真受不住夏至小朋友纯洁的发问。
这幅春宫图延续了前两幅图简笔画,蕴无穷意境于寥寥数笔的风格,两人以后入式盘于一顶华盖之上,够奇怪吧?华盖,没错,就是那种一只木杆撑起的华盖上,华盖葱茏,顶上还有一竖起的装饰物,两人就在这华盖之上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我轻轻咳了声:“还好,不是太细致。”
南平擦汗,点头:“真的,要都像第二幅那样,我宁愿直接把它吃下去,也不要被夏至追问……”
说曹操曹操就到,咣的一声,夏至踢门进来:“什么东西怕我追问?”
话音未落,我手里的木板就仿佛突然变得烫手,忙扔给南平,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什么?啊!
你问南平好了!”
夏至疑惑的小脑袋继而转向南平,南平又将木板高抛给随之进门的墨让:“不知道不知道!
问墨让!”
墨让无奈地伸手接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进来。”
夏至拧了下眉,突然指着墨让,冲门外大叫:“老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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