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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害怕、孤独、怨恨而又无助,想要借以眼泪来宣泄,可眼角却没有分毫的湿意。
那一刻,她明白悲到深处,却是欲哭无泪。
她只努力地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躲在墙角,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支撑不住眼皮的重量,竟保持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她好像听到声响,却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
直到尖锐的疼痛感从后腰传来,她才豁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压制在客房的贵妃榻上,纹身机高速地运转,她本能地挣扎,却被两个助手牢牢地扣住。
她斜眼,看着站在一旁的林朔,他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面色苍白,但那一双眸子却依旧有着点点的光,只是此刻,里头盛着的是完全的淡漠。
“你在做什么?”
她冲他吼,分散身上的疼。
他唇边牵出个冰冷的笑:“等纹好了,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残忍何等锐利,让向浮生放弃了挣扎。
她早就清楚了,不管是求饶,亦或是反抗,都只是徒劳。
他一而再,再而三,将她的尊严撕扯得七零八落。
当后腰的刺痛终于过去,助手们松了手,向浮生却还趴在贵妃椅上,一动不动。
她合着眼,却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林朔走到她跟前来,蹲下,手拭去她额角的薄汗。
盯着她后腰的纹身,他更像是自言自语,“有些选择就像是蝴蝶效应,有了第一件事,后头的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
无论对错,都只能走到底,回不了头。”
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更不想去懂。
“林朔,我再也不要你的爱了。”
她依旧闭着眸子,那样悠悠地说,像是叹气,最后落进了尘土里。
都不重要了,她身后纹的什么不重要,他爱她还是恨他不重要,地狱的尽头在哪里不重要,这世间的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
她脏了,再也洗不干净了,于是,也放弃救赎了。
他闻言,然后默然。
他多了解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自己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会将她带向怎样的境地。
可他却依旧做了,依旧逼迫她,伤害她,亲手把她往悬崖边送。
起初,是出于恨,出于谋划,而之后,却是自知无法挽回后的疯狂。
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放手的滋味,一直赢的人,怎能接受自己输。
他不是没有过选择,只是他不懂得如何选择。
林朔最终离开房间,向浮生张开眼来,客房外的天色已然漆黑,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甚至想不起来今日是哪个年月。
其实她很想记住这个日子的,只可惜,没有这个机会。
后腰的皮肤像被灼烧过一般,此刻触碰,温热里夹杂着刺痛。
她起身踱步到浴室,褪下自己的睡衣,不着寸缕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女人的头发已经很长,乌黑地散在胸前,垂在背后,身形瘦弱,如枯槁一般。
巴掌大小的脸孔,没有血色,所有青春和美丽都成了过去。
扭过身体,她终于看清背后那个纹身,两个简简单单的汉字——林朔。
那种让人作呕的感觉瞬间擭住了她,她捂着嘴跌坐了下来,一阵阵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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