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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平休看到来人,忙停下来,但见叶长流一扫平日谨慎神色,眉宇间更是英气飞扬,心中不由畅快,“叶兄!”
“你怎么来了?”
“叶兄声名赫赫,小生自当是拜访来啦。”
叶长流让水水带着茶茶回房温习,复又瞥了屈平休一眼,伸手,“拜访自然要送礼,礼呢,礼不重我不收。”
屈平休倒不以为忤,拍拍胸脯,嘿嘿两声,“这大礼不就站在叶兄跟前吗?”
叶长流蹙了蹙眉,“你?”
屈平休急急点头,“是啊是啊,叶兄若是要我,我连夜打包将自己献给您。”
叶长流打了个寒战,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屈平休……没想到你竟是……你也是堂堂名将之子,怎就……唉,可惜我并无断袖之癖,这种事还是别找我了……”
这回轮到屈平休嘴角抽搐,连连摆手,“叶兄误会了,我是来拜师的。”
“拜师?”
“是。”
屈平休神情肃然,郑重的作了一揖,正当叶长流以为这家伙终于要吐出什么正经的字眼时,但闻:“小生自见叶兄一面,便日思夜想肝肠寸断乃至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只想跟随您学习国之大道人之大义,故……”
“打住!”
叶长流觉得这种胡言乱语再听下去对方没念完自己就要肝肠寸断了,“屈平休啊屈平休,我琢磨着你还是先回去找位先生学好四书五经什么的比较好……”
屈平休嘿嘿一笑,他虽是满脸顽皮,眼神却是难得的,“四书也好五经也罢,皆由叶兄教我可好?”
叶长流见他不似说笑,“你将行弱冠,既然成日碌碌无为是为逍遥,又何故跑来认什么师父?莫要说我没这本事,便是有,你又待如何?”
“不知叶兄可还记得初见时你对我所言?当时旁边也有这两个小娃,你对我说,‘狂人总是要先做出一番事业才会放纵——而你,还没这资格。
’”
屈平休正色道,“叶兄,这话也许你说了便忘,但我每每想起,便是浑身的不自在。
屈平休一身歪风只因在乎的人含冤,我厌恶这官场,讨厌这朝廷,总想着有些事连我爹都无能为力,我还待如何。
可你说我没有放纵的资格,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出自叶兄的口,我听起来,却像是另外一个人对我说的。”
叶长流叹息,他自然知道这个另外一个人是谁,心中不免腹诽这家伙的直觉未免太准了吧,“原来是我不小心一语惊醒梦中人啊,甚幸甚幸,改日你走回正途,我自当去屈老将军那儿讨个赏。”
嘴角翘了翘,“就可惜我这种靠钱买官的商人,实在真没什么本事可教啊,屈大少爷,还是另寻高人吧。”
屈平休摇头笑道:“连天下第一慕容执都为您手下败将,论学武,除叶兄者谁?若论才识,铭旭说了您擅法通律之能不输容辞大人,可我偏偏看不惯他,除叶兄者谁?至于经商之道为人处事更不用多说,掌控天下商脉又可为国之大义一夜散财,除叶兄者谁?”
“你这算盘打得精,”
叶长流笑得悄然无声,“纵然你说破唇舌,我便是不答应,你奈我何?”
屈平休双手插腰,“我便死皮赖脸成日纠缠不休呗,所谓平休平休,平生不知休!”
叶长流习惯性的呸了一声,“我看是平生不知羞,羞愧的羞。”
话音刚落,见屈平休明显一呆,怔怔的看着自己,方知失言,连忙又笑出声,“常听铭旭说起你这不知羞的性子,今日倒算是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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