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转头就向会长汇报了全军覆没的消息,他也只能仰天长叹无语作罢。
可谁知道,百年大旱也能逢甘雨,活动当天正当会长对着十来人众、其中一半还是工作人员没精打采的做着出行动员时,两个伟岸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了地平线上——周慕辰和骆维!
人群骚动了!
女性激动了!
可惜那时现场只有一个雌性生物,就是本来抵死不来却顶不住会长连续三晚的听觉轰炸的我。
当然我的激动是深藏在已经饱经风霜的厚脸之下,但据说当晚C大女生宿舍的激动程度,绝对可以堪比申奥成功那阵的势头。
无数女性同胞扼腕叹息哀嚎叹惋,为什么就没有豁出命积极一把,让周慕辰和骆维见识见识她们血染的风采,哦不,运动的风采。
不过作为C大全体女性的代表,所有女性中唯一的幸运儿,我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
出发的时候还基本一切正常。
配合着会长昂扬的尾音,十来个人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郊区公路。
周慕辰稳稳的骑在队前,时不时的应付一下非要用热脸去贴人家那啥的会长。
我默默的落在队尾,然后骆维就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冲我挤眉弄眼的乐。
我诚惶诚恐的叫了一声“师兄”
,顺口问:“你们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骆维单手扶车,另一手在下巴上摸啊摸,笑得一脸浪荡无比:“这个嘛,就得去问周慕辰了。
我哪儿知道他今天早起发了什么疯,拽着我出来强身健体来了。”
我陪笑:“锻炼总是有好处的。”
骆维还是笑:“我有什么好处倒不见得,权当又做一次贡献吧!”
我奇了:“作什么贡献?”
骆维没回答,只是斜眼扫了一眼我的爱车,笑道:“几十公里呢,能坚持下来吗?”
我后背一凉,勉强挤出个笑:“大概……行吧。
不行我就在路上找地儿歇着,等你们返程。”
骆维冲我竖了竖大拇指,然后一个加速跑前面跟周慕辰并驾齐驱去了。
事实证明,跟一帮子男人出来自助游基本等同于自杀。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成功的被最后一名男同胞远远抛离,一个人期期艾艾的奔驰在荒无人烟的郊区公路上。
那天,也注定是百年大旱逢甘雨的一天,不止是抽象意义上的逢,更是实际意义上的逢。
正当我在自我宽慰天气还算凉快运气实在不错时,天空中忽然风云际会,遮天蔽日,我心里哀号了一声:不好!
呼啦啦一阵摧枯拉朽的狂风大作之后,那貌似原子弹爆发后才能见到的黑云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
叫你说天气好!
叫你嘴欠说天气好!
我心里已经把自己往死里咒了个百八十次,我什么时候才能认命的向自己衰神体制低头,从此谨言慎行不要随便感谢上苍呢!
一条公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连个遮挡都没有。
眼看山雨欲来,我一咬牙,转头下了公路,想顺着小路随便找个人家的屋檐先躲过这拨暴风骤雨的洗礼再说。
但我显然又低估了自己的倒霉程度。
沿着小路一阵末路狂奔之后,除了绵延不断的农田和树林,愣是没看见一户人家。
正在犹豫是要原路返回再沿着公路去找大部队还是一条胡同走到底时,硕大的雨点已经狠狠的砸了下来。
如果不是没被当场砸死,我一定会以为天上下的是雹子。
还好,下的只是跟雹子差不多的雨,虽然糊得眼睛一片朦胧连两米之外的东西都看不见,而且还浇得浑身一阵阵发寒,甚至还砸得脑袋有些发晕,但我基本还能坚持前进,只是不敢再骑车。
以我今天这人品爆发的程度,绊到石头或是撞到树上再或是直接骑进河里都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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