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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好吃吗?改天也做给我们哥儿几个尝尝啊。”
地雷嘻皮笑脸的探出个头来,立马又被几双手扯了回去。
老郑在屋里大声吼:“没事没事,你们接着聊。
我们啥都没听见!”
我窘迫的看向周慕辰,他却一脸没事儿人似的,淡淡的朝里屋说了句:“你们几个今天东西都做完了是不是?”
里屋立马再没了动静,只有鼠标的声音响得格外卖力。
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冲了过来,把通往里屋的门给带上了,彻底阻断了偷听的途径。
工作室的员工除了那三张老脸,还有几个新面孔,据介绍都是灵星研发和测试的核心人员。
乖乖,真想不到这么一个破屋里,竟然坐了灵星的半壁江山。
这要一个地震把这屋里人埋了,灵星明天就得挂牌歇菜。
看到这架式,我也终于明白周慕辰要干什么了。
他从来都不是个服输的人,在哪儿吃了亏,就要在哪儿找补回来。
“骆维师兄……知道这里吗?”
这就是个鲠,噎得我们大家都有些难受,所以迟早都得吐出来。
周慕辰沉默了几秒钟,才说:“央晓,这件事其实早就应该跟你说,只不过我一直不愿意挑明了说,因为我总想着可能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到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余地了。”
其实我是不太理解男人们之间那种友谊的,他们就算从小一块儿光屁股长大,也不会像我跟小四一样手挽手逛街脚顶脚涂指甲油,唯一用身体接触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你捶我一圈我呼你一掌,如此粗暴却又不可思议的瓷实。
周慕辰的故事是从他和骆维在大院里擦着鼻涕认识时开始。
周慕辰的太爷爷是那个大院里资历最老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之一。
这种特殊的荣誉连带着他们一家三辈都活的倍儿英姿勃发,逮谁跟谁昂首挺胸,就连周慕辰都毫无悬念的成为那片区的孩子头。
骆维家是后来搬进那片大院的,入住之后没两天就跟周慕辰惨烈的干了一架,互相扯破了对方的裤头和衣领,原因就是骆维看不惯周慕辰一呼百应的神气劲儿。
那一架却干了个不相上下,从此以后那片大院有了两个孩子头,就跟那山寨里的大二当家似的。
“后来,我家里出了一些……意外,那时候我简直没法在家里待下去。”
周慕辰看着窗外,声音淡淡的,却让人觉得异常的低落。
我很难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意外,让连破产都没皱下眉的他这么难以面对。
“想知道是什么意外?”
周慕辰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我的脸上,含着笑问。
我不自觉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难道求知的yu望就表现得这样明显?
“以后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他轻轻的抓着我的手,异常的温暖。
我“唔”
了一声,小声说:“不过你要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我没那么想知道来着。”
周慕辰笑了笑,说:“这么多年了,没什么想不想说的。”
但饶是这么看似风轻云淡,他还是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说:“我的母亲,也是那个大院里的。
我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美丽温柔,对每个人都很谦和,还弹得一手好琴。
以前带你去的那个老年活动中心你还记得吗?咱们弹的那台钢琴,那是我外婆动了些私心,特地给我母亲弄来的。
我七岁之前,几乎就把世界名曲听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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