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恨恨的说:“央晓,你真是窝囊惯了。”
我愣了一下,无话可说。
我确实窝囊,小四不是第一天说这话,我也不是第一天被人这么说。
狠话说不出口,狠手下不下去,今晚能跟周慕辰对战那几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哪儿还能厚着脸皮跟人要电话?
小四说:“要么你就放胆跟他说清楚,要死要活也算是个了结;要么你就彻底忘了,自己该怎么恋爱怎么恋爱去,这么多年不死不活的拖着算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辩驳说我彻底忘了,却也不敢去扯着周慕辰诉衷肠,我……我还是歇吧。
应付两句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正儿八经的摆了个毛主席长眠的姿势,却陡然发现又睡不着了。
人生就是在这样不停的被人折腾和自我折腾,一如我和周慕辰的相识,将这种折腾发挥到了极致。
我想,如果没有那种被车撞坏脑子、受刺激太深选择性失忆等等狗血情节的出现,我应该永远都记得我跟周慕辰是怎么认识,并度过那一段我单方面觉得很美好的时光的。
话说起来,我每次倒血霉之前,必要先撞一次大运,这基本已经成了人生一条铁的定律。
我不知道遇到周慕辰到底是不是倒霉,不过在那之前的高考里,我确实如有神助,在近二十年最难的一次全国数学考试中,十道选择题竟然蒙对了八道,奇迹般的挤进了全市百分之九的及格行列,然后以压线的成绩考入了C大这个以理工学科著名的中文学院。
虽然老家的亲戚一听说C大都两眼放光,不过我敢拍胸脯保证他们没一个人知道这学校还有个中文学院……当然这话就不对亲戚朋友说了,横竖我背着行李出来上学的时候,那也是被家里人敲锣打鼓风光无限的送出来的。
然后在去C市的火车上,眼皮就一直不停的跳啊跳,在大一无忧无虑的生活里间歇性的也会发作一下,但整整一年里都没发生什么足以匹敌那次大运的血霉。
以至于我逐渐就放松了警惕,以为我这衰神附身的体质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基因突变得到了解脱。
然后在一个毫无防备的午后,我遇到了周慕辰。
说起那天的缘由,还是因为我点儿背。
大一那会儿一时兴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我竟然脑残的加入了一个体育类社团——自行车协会。
这协会从创立之初就冷得很,基本没什么人。
我之所以会加入是因为小四说我再不运动一下背后就要生毛了,而想来想去我会的体育运动好像只有自行车。
一年的风平浪静让我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这协会的一员。
直到大二刚开学突然接到会长一条短信,说协会招新,老会员中午统统到活动广场助威。
其实我这人的窝囊,大半都因为我实在有些过于老实了。
接到那短信时还瞬间有点热血沸腾,觉得一年都没出过力,现在怎么着都要倾力贡献一把。
可到了活动广场才发现,原来老会员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实诚巴巴的真跑过来了。
大半年都没见过的会长见着我就跟归国华侨见了村口那棵老歪脖子树一样,拉着我的胳膊就不撒手。
“央晓你果然是好同志!
有了你这个生力军的加入,何愁大事不成啊!”
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形容我是生力军,是因为这本来就没两个人的团队中,就只有我一个女的。
其实这情况在主打理工学科的C大并不少见,所以会长觉得在这样狼多肉少的地方还能有个女的杵在这儿,协会真是倍儿有面子,虽然我刚吃过午饭连嘴都没擦得特别干净,也不知道牙上有没有粘上一两块菜渣,但好歹是块肉不是。
会长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精神,塞了一沓传单给我让我见男的就发,反正这孩子也不是他家的。
不过他显然高估了我的魅力,在旁边诸如篮球协会、足球协会、羽毛球协会甚至是太极拳协会都人山人海的时候,自行车协会的摊子上仍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其实这不能怪C大的热血男儿,主要是C市地形实在有那么点跌宕起伏,除非腿部力量强健堪比阿童木那两只火箭筒,否则傻子才会蹬着自行车每天爬坡上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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