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你们,是校刊编辑部的同组干事们。
平日里正事没有做许多,一块打牌唱歌吃喝玩乐倒是不少,就七个人,但大家倒很投缘。
头儿是我们的组长,高我们两级的师兄,大名苏唯,典型的南方男人模样,高高瘦瘦,脸像女孩子一样白皙隽秀,架着眼睛斯文清朗。
刚进编辑部就跟着他,开始不熟的时候他时常作威严状,怕管不住手底下这几个一看就奇形怪状绝非善类的家伙,后来熟了我们就知道他也就是个软柿子。
不过他不让我们直接叫他名字,说显不出师兄的超然地位,大家就混着叫他头儿。
“六点在老地方聚会。
不知道其他人去不去,不过他指名叫你,说这一年你帮了他不少,一定要敬你几杯。”
蔻子终于从我余怒误伤的阴影中走出来,脸红得跟手上的苹果一个样。
我心里忽然重重跳了两下。
“一顿酒就算了,真是便宜了他。”
我哼了两声,这才回答她的话,“没准儿,书看完了就去。
要我没去你就帮我传个话,说让他自饮三杯,算是报答我的辛劳吧。
不要啤的,要蒙古口杯啊!”
其实如果今晚那个男的换成是苏唯,对我说同样一番话,我可能真会觉得自己死得瞑目了。
可惜啊,他连在我面前自恋得机会都不给我。
“那……那你明天要是不来,我就这么跟他说?”
蔻子似乎有些害怕我忽然呈现的阴险面孔。
“对!
就这么说。”
我拍拍她的手,以示我对待同胞时人性还在。
轻轻咬牙,小样,你折磨我半年,让你吐得一夜生活不能自理也是你活该!
女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有毁掉的欲望,且这种欲望往往是随着漂亮程度而正比增长的,当然,我绝对不属于那种想把他毁得连渣都不剩的等级,但吐上几个钟头的自信我还是有的。
事实又一次证明我是一个彻头彻尾对自己说话不算数的人。
第二天晚饭点儿,我的计量经济学虽然就看了一半,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和肚子,杀去了组里聚餐的老地方。
去之前出于对人性的尊重,思想挣扎了一会,所以到得有点晚了,推门而入的时候大家正在觥筹交错喝的火热,见我进来,立刻爆发出像土匪回归了贼窝一样的欢迎声。
苏唯坐在正对着们的位置上,正在同他的老乡师妹碰杯,我进入包间的时候他竟愣了一下,将手中的酒洒入了下面的西湖牛肉羹里,我心里叫着可惜了可惜了,这家饭馆就这羹还能入口,进食的欲望又减了一半。
“程程,这边!”
周守朝我招招手,指了指他旁边的空座,我便顺势坐了过去,与苏唯中间隔着两个人,不远也不近,挺好。
苏唯已经干完了那杯酒,坐下放了杯子,冲我笑道,“怎么这时候才来?”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思想斗争得太厉害以至於耽误了准点儿,便推说看书看过了时候。
“听蔻子说你要我自饮三杯蒙古口杯,算是对你这一年辛苦付出的谢意?”
苏唯提起眉角,好像对我说出这等狠话不是很相信。
可能在他眼中,我就一定得温顺得像待宰的小绵羊一半,就算伸了把刀上来,我也要欢天喜地的把脖子身上去求他说,“爷,您快砍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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