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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也许吧,自杀总要找个假想陪葬品啊。”
林墨淙说,“不过她脾气也确实大了些,怎么还没说话就先要动手了。”
我想了想,说,“但凡千金小姐,脾气总归是不大好的。”
别说于青这种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的真千金了,就是我这样只爆发过几年的伪千金,经过了党和人民这么多年的矫正帮助,脾气还是不太好来着。
林墨淙就不再说话了,专心致志的继续帮我清洁头发。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开了个头,却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打住了,问题核心却一句不问,这是不做律师的套路啊。
于是我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和苏唯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
林墨淙笑了笑,淡淡的说,“我相信你。”
我默默准备了很久的解说之辞全卡在了嗓子眼里。
在这个世风日下的社会,有人如此有诚意的说一句“我相信你”
,是多么一件不可思议千金不换的事情。
我顿时觉得自己成了个有钱人,顺便为胎死腹中的风流文采扼腕叹息了一下。
经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折腾,这场旷日持久的清洁大战,终于以林墨淙的胜利和我脖子的僵化作为终结。
我很满意林墨淙的手艺,刚才恨不得一剪了事的乱发,现在已然丝丝分明了。
我想他要是去做护工,一定跟做律师一样出类拔萃。
我轻轻按摩着已经不能转动的脖子,懒懒的问,“我睡哪儿?”
林墨淙指了指他刚才拿衣服的房间,头也不抬的继续收拾摆了一桌的棉签。
我说,“那不是你房间么?那你睡哪儿?”
林墨淙抬起头来,做惊讶状,“我当然睡我的房间啊,把床分给你一半罢了。”
我顺手拽起一个靠垫扔了过去。
今天注定是悲剧的一天。
其实我真没想一个靠垫的杀伤力能有多大来着,但当上天注定要调戏一个人时,即使是打个喷嚏都能把肺给咳出来。
两个小时前,天上调戏了一下我,而此刻像是为了让我心里平衡,又要小调戏一下林墨淙。
他正在收拾用来把我结死在一起的头发剪开的小剪刀,突如其来的靠垫让刀刃忽然改了个方向,狠狠的在他左手大拇指背划了一下。
要不怎么说有钱人家都用高档货呢,连剪刀都比穷人家锋利。
这一划顿时就裂了口,血珠从刀痕里缓缓的渗出来。
我被突入而来的血腥事件吓得呆了一下,继而立刻抱头缩入沙发角,大喊着,“不关我的事啊!
真不关我的事……”
林墨淙无奈的说,“小姐,现在是算账的时候吗?”
我缓缓露出头,林墨淙手上的血已经在开始往下滴。
我顿时觉得满心愧疚,他好心把我带回家这么照顾我,我还让人见了红,这不正是传说中的以怨报德么?
“医药箱在那边,你去拿过来。”
林墨淙已经用棉签摁住了伤口,我赶紧站起身,飞奔过去取了医药箱回来。
林墨淙很熟练的止了血,那出一张创口贴递到我手里,说,“好歹表示一下道歉的诚意啊,贴创口贴你会吧?”
我白了他一眼,但碍于自己确实是罪魁祸首,所以就忍了没回嘴,半跪在林墨淙旁边,默默的撕开创口贴给他包伤口。
多漂亮的手指啊,就这么被我破了相了。
我讪讪的说,“那什么,对不起啊。”
林墨淙定定的望着我,轻声说,“程程,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我正想陶醉一下,突然一想这不对啊,什么叫第一次觉得我温柔,难道我之前就跟个悍妇似的?正要出声抗议,却觉得林墨淙的目光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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