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我的强项,但等我刚想一展才华的时候,却被她口中冒出的一堆闻所未闻的外国酒名堵塞了通话神经。
好在林墨淙以还要开车为由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刘芊娜非常健谈,我想就算吴妮加周守俩人一块上,也不能连着一个小时不带喘气的载笑载言,以至于席间我的耳边一直充斥着他们在美国的那些过往。
从在图书馆里互相打气熬夜赶论文,到纽约街头时尚名店一起血拼;从出国后第一个圣诞节的袜子,到回国前最后一个感恩节的火鸡……要不是林墨淙昨晚已经跟我说过他们是一帮子弟一块出国,我真要以为他们俩人去美国过了六年二人世界。
而且我基本插不上嘴,一身八卦的技巧全然无用武之地,我连LV的包装袋都没有见过,谁知道它是蛇皮的还是耗子皮的?
我并不愿刻意去认为刘芊娜口中那些过往是特地说给我听的,但直到我终于想起来其实陌生的听众就我一个人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不自觉就想起了林墨淙说起的那段血腥四角恋,再看看眼前明艳动人笑颜倾城的女人,哪有半分幽怨的模样。
要修炼到何种程度的妖孽,才能对着酒后坏了自己声誉,害得妹妹自杀的男人还笑得如此娇俏?
林墨淙缓缓的吃着菜,时不时微笑的回应两句。
我不知道那些年的留学生活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什么,但看他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无论我再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还是挡不住淡淡的酸涩涌上来。
我好像史无前例的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女人,和他拥有六年的时光,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可我……放在腿上的左手忽然一暖,我呆呆的抬起头,林墨淙眼里全是笑意的望着我,竟是他的手从桌下伸过来将我牵住。
我有些发窘,忙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开去。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站在异国风情浓重的洗手间镜子前,红黄交错的灯光下,我有些看不清自己原本的脸色,但一夜没睡好,黑眼圈极重,看起来竟异常的失魂落魄。
难道我刚才也是这副德行?
正在后悔不该如此输人又输阵,洗手间门口处刮入一阵妖风,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进来了。
那修长的身影缓缓走到我旁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粉饼,轻轻往脸上补粉。
我想说一句寒暄的话来着,但忽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总不能说:“啊,真巧,你也来上厕所啊?”
一分钟之后,刘美人打破了沉寂。
“程小姐,墨淙的确是个好男人。
可惜,”
她忽然把粉饼一合,“他不适合你。”
“哦?”
我已经萎靡一顿饭的小宇宙,忽然因她的直接宣战而爆发了,双手抱胸绕有兴致的看着她,“何以见得呢?”
刘芊娜嘴角扬起,基本是从鼻子里发声:“还用问吗?他的家世、地位、学识,你一样都没有。”
然后笑着哼了两声,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我全方位立体性的配不上林墨淙。
我很开心的笑了笑,说:“他都有了,我还要那些来做什么。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已经可以少奋斗十年了。”
刘芊娜的笑容一下僵住。
我原以为在国外彪悍的人多了去了,她应该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没想到我只露了一成二皮脸的功夫就让她有点挂不住,实在让我有些斗志索然。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自若的神色,仍旧骄傲的浅笑,“你一点都不了解墨淙,就我认识的他,不可能让你在他身边呆上十年的,你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我说:“可能你认识的他不会,但你也好多年没见过他了,谁知道他还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林墨淙呢?”
“或许这些年他是有些改变,但有一件事我却很肯定,”
刘芊娜忽然笑得很自信,“程小姐,你知道为什么墨淙会选你么?”
我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不可否认,她戳中了我的死穴,手法果然是快准狠。
我不动形容,缓缓的说:“哦,难道刘小姐对这件事还有什么独到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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