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小杰的果然是喝多了,话特别多,听到最后我脸都要抽筋了他还在喋喋不休,最后我一发狠连开了两瓶酒,终于灌得他成功的睡着了。
我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走的时候扔了一张三万块钱的□□在他旁边,算是小费。
从会所出来,天都黑得差不多了,北方的冬天夜晚来得特别早,冷风一挂起来路上都没两个人,让人觉得特别萧索。
以前这样的天气里,我绝对是冲到火锅店一顿狂涮,但现在么……诶怎么胃里又有点抽了?我就想了想也没真吃啊!
估计就是刚才那一点酒给闹的。
这一抽痛就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只能蹲在路边咬牙抽气,连抬手打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在龇牙咧嘴的,忽然面前就停了一辆车,一个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叫了我一声:“佟延?”
一抬起,就看见了乔慕宁的脸。
苍天啊,为什么每次我在外面一副惨兮兮模样的时候就能碰见熟人呢?
我冲他挤出个笑,说:“这么巧啊?”
乔慕宁微微皱着眉说:“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上来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忙说:“不用不用,刚才脚崴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你走吧走吧,别耽误你的事。”
乔慕宁下车来打开了车门,边过来拉我边说:“我没什么事,刚才看你疼得不轻,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太知道他的脾气了,一旦他认为我要去医院,那就算洪水来了他也会坚持先把我送到医院医好了再找船逃命。
于是,我就这么不由分说的被他拽起来推进车里,四个轮子飞一样的往医院跑去。
“其实吧,我真没什么事了,你看我这脚现在劈个叉都没问题,真不用去医院这么费事的。”
我极尽全力的跟他解释,并不停的翻动这脚腕在他面前晃荡,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正在我觉得人生已经没希望肯定要被拆个底儿朝天的时候,忽然手机铃声大作。
我压根都没看是谁就立马接了起来。
这时候不管是谁都能救我的命啊!
才一接通,姚倩鸡飞狗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佟延,救命,快救命!”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慌得一塌糊涂词都串不成句。
我不禁也有点紧张起来,喝住她的语无伦次,尽量镇定的说:“别慌,有什么事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小武……小武被人抓走了,说要砍掉他一只手!”
她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一听这话我却说不出话来了。
“谁抓走他的?”
我问她。
乔慕宁在旁边问我:“怎么回事?”
我却根本没空搭理他。
姚倩应该是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说:“我不知道……我们刚回来,小武说要回家收拾点东西,那些人就忽然冲了进来把,说他骗了什么会所的钱就开始打人。
我说骗了多少我还,那些人根本不听,后来就把他拖走了。”
我一听到会所两个字,脑子里就嗡一声。
见识过他们那个档次的服务和环境,就知道这里的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
按照那小杰的说法,这场子经营这种服务至少也有五六年了,可全市这么多次扫黄打非之类的行动,高级娱乐场所都不知道查封整顿了多少家,这儿却稳如泰山,就可以想象他幕后的老板有一张多么强大的关系网。
“报警吧!
我马上找潘卫东!”
现在这个情况,除了求助人民警察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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