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看着他再度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打鼓。
她以为他单独留下她,是有话想说的,就和她赶过来的目的一样。
此刻他温热的手掌盖住的好似不是她的掌心,而是她的嘴,因她心里有许多许多早该告诉他的话,现正争先恐后地要往外冒,却因找不到出口,闷得她想尖叫。
然而在颠簸的车厢中,顺着夕阳的光线凝视他安静的侧脸,一切骚动又慢慢平息。
这久违的熟悉的平淡场景让幸福再一次萦绕,离夏甜蜜又心酸地想,他们不是就应该这样吗?而她不就是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吗?
离夏靠近了些,轻声叫他的名字,没有回应,再叫一声,还变本加厉地戳了戳他的脸,还是没动。
真的睡着了?
离夏笑了笑,终于放松身心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
她其实也很疲惫,却没有睡意,一方面是有些兴奋,觉得他们将要有一场真正的对话,一方面是怕坐过站。
离家还有两站路时,沈修终于有了动静,离夏随即坐直身体,看向他的眼睛。
炯炯有神的双目哪里像刚睡醒的样子?刚才装睡的吧?
面对她疑惑的眼神,沈修只是笑了笑,继而说:“我们在下一站下车。”
“啊?!”
离夏不解,“不回家吗?”
“……先找个地方坐会儿。”
离夏默然点头,有种想象终于落实的期待与紧张。
这一站挨着公园,穿过整个公园直接就是家后面的那条街,他们偶尔饭后散步也走过,可以说是驾轻就熟。
将近傍晚的公园里,行人并不多,等晚饭时间过了,应该就很热闹了。
他们挑了个凉亭,沈修去小卖部买了两瓶水,两人相对无言各自喝掉了半瓶,沈修才拧紧瓶盖说:“说吧。”
离夏嘴里还包着水,赶紧咽下,问:“说什么?”
“说你想说的啊。”
沈修在石桌对面撑着下巴看她,表情单纯得像好学好问的学生。
离夏双手握着瓶子来回搓动,组织着语言寻找着合适的切入点。
第一句说出来是艰难的,但找对了出口,早该倾诉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讲了出来。
黄昏的光影中,有初夏犹凉的晚风由远及近地吹拂过来,携带着一路未名的花香,这是离夏第一次向外人坦诚她最彷徨的这一段路途中所有的困扰。
她没有对父母说过,没有对孟溪说过,也没有对自己的日记本说过,她决定倾诉时,对象还是选择了沈修。
其实她的问题很简单,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她说说停停地竟耗到了天已擦黑,沈修的姿势几乎没怎么变,脸却越来越臭,离夏偶尔的停顿就是因为抬头窥见他的脸色。
“好了,就是这样,我知道很虚幻,但……”
“还就是这样?”
她的演讲告一段落后,沈修终于爆发。
离夏被他难得的怒气惊得缩了缩脖子,觉得此刻沈修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不可雕的朽木又或者一头冥顽不灵的猪。
“季离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些没用的东西憋在心里能发芽开花吗?藏着掖着的干什么?!
为什么不早点说?”
沈修气恼之余颇感冤屈,他这两三个月的低落和折磨居然全是因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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