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卉见没什么事了,也打算离去。
赵家乐满眼愤恨的着她,恨声道“陆氏,你如此害我赵家,我赵家乐定会报此仇”
陆嘉卉顿足,着眼前的少年,眸中带了冷意,“这话我该和婆婆说才是,今日若非我躲的及时,躺在那张武身下被的就是我陆嘉卉了”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陆嘉卉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
你们赵家各处我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各种挑剔,现在又想害我名节,我难道还得感恩戴德不成”
往日陆嘉卉总没个正经,这会儿嘴角挂着冷笑却叫赵家乐唬的一愣一愣的。
赵家乐眨眨眼觉得有些理亏,可想想二哥,想想亲娘,又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面目可憎起来。
“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是个祸害,要不是你我二哥不会死,要不是你我娘现在也不会晕倒,一切都是你引起来的。”
赵家乐挺直了胸膛,觉得自己说的在理急了。
陆嘉卉不愿搭理这样的愚蠢少年,冷笑两声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顶上热闹的鱼朗着陆嘉卉霸气的说完话走了,不由摸着下巴感叹他眼光就是好啊,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让他上了,呵呵呵。
赵家人仰马翻,暂时没有人顾得上理会陆嘉卉了。
陆嘉卉乐的热闹,由着春环兴奋的蹿进蹿出。
只到了晚上便听春环神色怪异的回来对陆嘉卉道“钱嬷嬷上吊了。”
“死了”
陆嘉卉问道。
春环神色莫名点头,“死了。”
前一天还骂她来着,今日居然上吊死了。
也是,钱嬷嬷都五十多的人了,早点丧夫进了郑家,跟着郑氏从郑家到了赵家,至今几十年了。
现在被人撞破与男人厮混,虽说她不是自愿的,但事儿已经发生了也更改不了,不出意外,明日整个县城都将传遍赵家这个大笑话。
钱嬷嬷在赵家耀武扬威了几十年,临了得了这么一个下场,有人唏嘘更多的人却在背后觉得这是报应。
而郑氏本就是装晕,待知道钱嬷嬷上吊后就真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到了第二日,钱嬷嬷身体都变凉了。
只能交待下去草草将钱妈妈葬了。
赵家采买的婆子出了趟门回来,垂头丧气,原因无他,现在整个县城的人没有人不知道赵家当家主母郑氏诬陷儿媳妇偷汉子不成反倒是自己身边嬷嬷偷人被抓的事情了。
郑氏躺在炕上,脸色惨白,钱嬷嬷没了,名声也没了,维持了二十年的良好形象在今日毁于一旦。
昏昏沉沉之际,郑氏再想,若是去年的时候没有决定给老二娶陆氏,或许不会有现在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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