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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紫竹’二字如何写吗?”
崔礼毫不在意没与美貌妻子亲近一番。
他在成亲前就对未来的妻子没有要求,她只要是紫竹的母亲就可以。
现在也不变。
“想——”
无声的灰色世界突然缤纷绚彩,她如何不高兴?!
“我来教你正确的笔顺。”
免得她老是当画画一样写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还未正式入籍,杜蜜儿?紫竹就上了此生第一堂课,教书先生是自己的继父。
楚国公反了!
这个消息有如在一个小小池塘里投入一块巨石,鱼虾草木皆震动不已。
朝中留守的官员们乍闻之下、面面相觑,连惊呼都无法发出声。
先是官兵大败、死伤无数,然后又是名门之后的猛将楚国公兵变。
而中原又贼盗四起,民贫国弱……
崔礼不过是鸿胪寺的一名散大夫,每天朝服工整,却没啥事可做。
他一非军员大将,二非三公重臣,不过因为出身和通晓几种番邦语言而入仕,少有发挥长才的机会。
东边连番打仗,西边蠢蠢欲动,西南虎狼环伺。
而皇上带了近一半的宫廷,像出巡一般御驾亲征,惹得重臣都反了。
这场镇压反叛之战事,理应不会输,因天时地利都站在官兵这边。
但他还记得初见时楚国公,被对方的骁勇和统兵才干所折服……只是,又是尸横遍野的惨状。
枯坐于书房里,手边的南方名茶早没了热气。
崔礼本不信神佛,可在这一无奈的时候,只有为阵亡的将士祷告一途了!
紫竹捧着一管竹笛,已经立候很久。
父亲没有注意到她,因为他在为着很严重的事情难过着,虎口抵着额头,露出的大半面容凄楚悲愤。
她继续一声不响地看着、等着。
直到侍童送上晚饭,才发现紫竹居然也在书房,忙回去厨房加饭菜和碗筷。
京中的官邸不比家乡的大宅,人口简单得多,也就主人一家和几名佣仆。
她的其他“亲戚”
,包括只见过一面的继兄,都在博陵。
她这个当女儿的得以跟在继父身边,算是罕见的待遇。
因此,全部亲族都认定,崔礼爱屋及乌地宠爱新妇的女儿。
“紫竹?!”
崔礼招手将她唤到桌旁的木制胡椅上坐下。
“爹没注意到。
来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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