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辉,”
紫竹的低唤拉回他的注意力。
“做好你手上的事情,赢得上司和君王的信任,稳稳当当、平平安安的就好。
现在就考虑女儿的终身,未免太急了吧!
你这么想要女婿啊?!”
徐孝德喷笑。
“看来,还得多几个弟弟来保护我家惠儿,是不?”
紫竹只柔柔地笑。
唐王登基的时候,紫竹怀上了第二胎。
在行动不便之前,她到公主的陵寝去了一趟。
不知为何,回来就觉得精神很好。
这次是个儿子,长得像极了他的母亲,俊秀非常。
徐家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
这孩子的姓氏怎生处置?
姓徐,克大父母;不姓徐,又有违常理。
此时徐孝德因连续三年里考绩相当好,又精于外邦语言,被调往礼部,还提了一级。
族人们反悔了,认为这个孩子是徐家嫡长子,当然不能给人。
崔礼只摇头,“外孙和孙子,于我而言都一样。”
都是他视如己出的女儿所生,他一样的疼爱。
反正亲族已经准备好了几个宗亲的孩子给他当继承人,人人看好当他的儿子所能带来的好处。
儿子取名徐聃
徐老夫人特地从家乡赶来看孙子,一见到婴儿美丽的脸蛋,乐得合不拢嘴。
可是,来的第三天就因为旅途劳累而病倒。
起先大家以为是疲劳和受寒所致。
但情形越来越不对。
老人总是说腰疼,用了不少药草都不成。
紫竹有些急,找了层层门道才请来位快卸任的老太医。
太医看诊切脉半晌,出得里屋,才轻声对徐家夫妇道:“老人家这病,已如膏肓。”
“……不就是腰疼?怎会……”
“开始时腹内疼痛,几个月后已是全身发疼。
病人内腑俱败,骨节酥软,已是不治。”
太医行医树十载,见多了生离死别的病家,也未贪几个诊金就告辞。
以后,不论请几个医者、吃多少药方,老人的病势愈加沉重。
这年冬天,徐家几乎耗尽家财,还是没有留住老母亲的性命。
儿子改不改姓,已非重要。
徐孝德办完稍嫌俭朴的丧事,照例提请居丧二十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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