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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
从初中开始我就以“空鸣”
这个笔名把前世一些有名的歌曲写下来发给某个唱片公司,相信只要不是听觉有问题的音乐人士都会对它们爱不释手,几年下来那个秘密账户上的戒尼数额让我经常做梦都会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就像文案里写的,有空的话来看看,反正不长,大概三五万字搞定!
2、考试...
如果一直这么生活下去,我真的会在死去那一天感叹“作为一个小市民真是不枉此生!”
然而随着日历一片片掉落,我却史无前例的开始忧郁了。
作为一个小人物,我很清楚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但如果有一张在眼前不断晃动的猎人证在蛊惑自己:快来吧快来吧。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1999年是个不平凡的年份,有一个刺猬头会离开家乡开始旷日持久的找爸爸之旅,有一个红发俊颜带着星星泪水和扑克牌的小丑开始对整个世界诠释什么叫变态美学,有个爱弟如命的杀手会告诉你机器人和揍敌客祖上其实存在着某种必然联系,有个十二只脚的蜘蛛会在某个月份断了几条腿……
而我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对于一生中唯一一个知道考官知道命题知道竞争对手知道考场地址而且还不用开后门作弊的考试机会,该不该抓住它?
换了任何人都会对我这种明明看到西瓜却不愿意弯腰捡的行为嗤之以鼻,但我还是要犹豫再犹豫。
记得小时候小镇上曾经有一个在所有人眼中武力值堪比咸蛋超人的叔叔曾经选择去参加猎人考试,然后……没有然后了,一个月后他的骨灰很幸运的送了回来。
真的很幸运,用邮递员的话来说同一批六百多个考生只有三十三个能找到尸体,其他全部都是尸骨无存。
于是猎人这个话题被当成了小镇的禁忌再也没有被谈起过。
几天后,我还是用颤抖的双手偷偷用快递把报名表寄出去了,随即我开始打包行李告诉邻居家大妈自己准备出去度假,让她帮我看着点屋子。
一个月不长三个月正好,如果超过半年没回来……剩下的话我没忍心说出口,毕竟帮一个死人看房子也是要有点勇气的。
于是带着一腔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我包了两件换洗衣服,背上小包,捧着一盒爆米花就这么走了。
毕竟时间还早,我需要赶一班车到邻近大城市才能坐上飞艇,而即便是敢死队准备上战场也是要先填饱肚子的。
我很幸运的找到了那家看上去不起眼其实在同人女心目中属于传说级别的快餐店,点了份牛排然后一路坐电梯到达考场。
我到的时候已经有四分之三的人凑齐了,和往常的生活习惯一样,我装作很不经意的谢绝了东巴的果汁,然后把自己深深隐藏在人群中。
躲开所有知道名字的名人们,发挥小市民的心态和一群跑龙套们相互介绍着。
几番对话下来,几束从开门后放在我身上的眼光终于全部移开,哈!
安全过关!
随着考试开始,大家都知道的四人组渐渐凑在一起,看到他们中的号码牌,我终于大大舒了口气。
其实来参加猎人考试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希望看看有没有其他穿越者,熟悉的序号让我明白这个危险而孤独的世界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一个。
跟着人群渐渐往前跑着,我跟大家一起对人面猿起哄,然后在第二场考试中做出连自己都不认识的米饭团还硬说那是寿司,不过因为猎人会长的参与,最后还是有那么几十个人过关了,当然其中也包括了我。
在陷阱塔,我很幸运的遇到了爆库儿,作为一个看上去比他还矮小的女人(这一点我真不想承认),他还是十分照顾我的,前提是没有遇到二选一那种情况。
其实爆库儿和我真的很像,中等偏上的资质,没有什么奇遇,却偏偏一起来考猎人,如果不是我从小学念,恐怕自己真的及不上他。
而且记忆里这届猎人考试他也的确走到了最后,不仅没有遇上西索的纠缠也没有和主角产生太大的纠葛。
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和爆库儿两人一路过关斩将,直到遇上和主角他们同等的待遇。
三名囚犯早早的在方台上等我们,也许是只有两人的缘故,考官的要求是必须打败其中两个才能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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