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小七了啊。
跟他一起对练,真是哀鸿遍野,惨无人道,人间炼狱啊!”
夏夜中,三个男人为有人终于惹到任家的凶神恶煞而哀悼。
“你终于来了。”
月竞承望着一身黑色皮衣,狂野不羁的任七,眼中掠过难以名状的光芒。
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则戒备地注视着任七。
“东朕在哪里?”
任七深灰色的眼眸凝聚着无边风暴,脸色却讳莫如深地平静。
“他目前还好好的,如果你合作,我可以让你们平静地离去。”
月竞承拄着手杖,站在距离任七数步之遥处,望着通身散发冷绝气息的男子,有那么一刹那,产生时光倒流的错觉。
仿佛,他面对的,是另一个冷然却又痴情的男人。
许多年前的那一夜,也是这样和他遥相对峙,执意要带走心爱的人。
这一刻,他的心掠过瞬间的柔软。
可是这柔软太短暂,短暂到不足以让他放过眼前与那男子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神貌皆似的任七,反而,更坚定了除去他的决心。
“我要见她。”
任七沉冷而徐缓地说,黑色遒劲皮衣下结实的肌肉,已经蓄势待发。
“想见他?”
月竞承阴沉地笑,他怎么会让一只狮子在他的地盘上随意走动?手一扬,扔过来一只装有不明液体的试管。
“可以,你把它喝下去,就能见到他。”
任七接住试管,毫不犹豫拔掉瓶塞,一口仰尽。
无论试管里是什么,他都会义无返顾地喝下去,只有确定东朕还好好地活着,他才能安心进行他的计划。
“东朕真是你唯一的弱点,一直都是。
为了他,你连问都不问就喝下去了。”
月竞承不以为然地摇头。
“值得吗?你从来就只有他,他却有无数女人。”
任七听了,性感的薄唇扯开讥诮的浅弧。
“我现在可以见到她了吗?”
“可以。”
月竞承颌首,他身后的两个男子中的一个始终陪在他左右,另一个则在前引路。
任七默默跟上。
初始时他还步伐轻松,可是走出大约五十米远,他开始举步维艰。
每走一步,都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跨出。
他心底一沉,夏末燠热夜晚,他却浑身冷汗涔涔。
他的体力迅速流失,甚至出现肌无力症状。
他苦笑,现在的坏人都精明了。
东,东,等我。
他轻轻在心中默念。
惟有这样,他才有力气,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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