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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没有说下去,可是流浪知道他的意思,失踪的前二十四小时,是最关键的。
时间拖得越久,失踪者被找到的希望就越渺茫。
流浪沉静地点头,“好的,我立刻带你去见他。”
顿了一下,流浪轻轻拍了拍男孩子肩膀。
“相信令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男孩子,或者说,男人慢慢地,直起腰来。
转头看进流浪的眼睛里,然后,润雅地笑了笑。
“谢谢你,流浪,借你吉言。”
汽车抵达目的地,流浪同金银下车。
流浪抬头,看见繁华闹市里,一片安然静谧的宅院。
红漆木门,兽嘴铜环,小斗拱,短出檐。
一眼看去,只觉得斗拱交错、重檐飞翘。
惟有檐下隐蔽处设置的数个探头,略微破坏了这座明清时期风格建筑的古雅感觉。
流浪与金银一同踏上门前的汉白玉台阶,齐齐转头,看向正对大门的的监视器。
里头监控室里,早有人注意到他们,通过对讲器询问。
“请问哪两位?可有预约?”
“没有预约,麻烦通传一声,就说晚辈金银偕同任六小姐联袂来访。”
金银略上前一步,说。
没过多久,巨大宅院的红漆木门缓缓地,毫无声息地向内打开,一名褐衣玄襟,长发绞成辫子搭在肩膀上的俊美男子迎来出来。
“心悔来了,怎么不事先告诉舅舅同外公?我们也好准备。”
来人正是白礼白子谌。
说完,只是微朝金银看了一眼,“心悔带朋友来家里玩,欢迎欢迎。”
流浪心知现在不应拘泥于虚礼,而延误时机,刚想开口说她是有求而来,金银却伸手,轻轻按住流浪的手臂。
“小侄冒昧前来叨扰,还望白叔叔和老爷子勿怪才好。”
“跟我来罢,父亲听说你来了,十分高兴,嚷着要带你看看这座园子呢。”
白礼对金银的态度,近似于忽视般无礼。
然则金银有求于人,且是晚辈,说什么也不便计较。
反是流浪微不可觉地皱眉,觉得自家舅舅态度有些恶劣,只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礼领着两人走入这座有着三百余年历史的七进五门楼,占地一千多平方米的古老宅院,沿着两旁载满了青松绿柳的青石板小径,穿廊过院,终于来到白老爷子居住的院子。
老爷子听下属报告说任六小姐来访,十分高兴。
虽然说好了,寒假时候,心悔会过来住,可是他总想早一些让心悔看看她妈妈出生长大的地方,希望血浓于水的亲情能使心悔留在白家。
只是,多了个外人,总是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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