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素贞的药方,都只能暂缓,鲁达可不信那什么穆润有什么通天之能,这么快就能找到根治之法了。
而且方才的闫三,分明风寒缠身,病入膏肓了,却仍有一把子牛劲,都把重两百斤的刘婶一把提起。
倒确实有几分金行元气异常增长的迹象。
白素贞:“穆润背后,应当有位修士,此炼鬼为伥的法门,并不多见。”
鲁达听了,心中涌起怒火,道:“一个纵伥行凶,一个借病敛财,待洒家去找那穆润的麻烦!”
“相公且慢!”
白素贞拦了下来道:“穆润只是小事耳,当务之急,是揪出背后那名修士,看看这场风寒,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
切不可打草惊蛇。”
“揪出背后那人?”
鲁达目光流转,突然眼前一亮。
“洒家倒有个法子,一日便见分晓!”
……
入夜。
那闫三回到家中,推开破烂的栅栏,摸黑踱进屋里,颇为心疼的点燃省油灯,这才从柜子里摸出一个药囊。
闫三家没有专门的灶房,往日都是随便在屋外土坑里刨食。
他正准备去外面熬药,又担心劈柴生火的声音,打扰到附近乡邻的休息。
又一阵忙活,将炉子搬进屋里,将门窗关好,只留一线缝隙,这才熬煮了半个时辰,终于把药煮好。
吃了药,或许是闫三的错觉,感觉好多了。
脱掉衣服,闫三躺回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用稻草、破旧布料堆积的木板上休息。
“明儿还要去市集里帮工,白夫人今天又少了我几成诊金,却要让白夫人知晓,老汉我可不是什么爱占便宜的穷酸货,定要把钱还上……”
这样想着,闫三慢慢睡着了。
月明星稀,夜色深沉,只有屋外树影在微微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
闫三衣服里的布帛,动了动。
其中一枚质地发污,锈迹斑斑,有些年头的宋元通宝,弥漫出重重暮气。
暮气凝聚成型,囫囵是个人样,但下半身还在铜钱里,上半身则拉伸蠕动,钻出两只手,朝床上的闫三而去。
“今夜可得好生锤打这老汉。”
银伥自言自语着。
说着,银伥就将双手收臂于怀,左右手交替,一拳拳捶打闫三的眉心,就好似在敲锣打鼓。
一边打还一边说着:“一拳两拳三拳……”
闫三在睡梦中,也依稀察觉到痛苦,脸庞呈不正常的潮红色,脖子、手臂青筋暴露,血管几乎要把皮肤给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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