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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姑有病,你没有嫌弃她,你养了姑三十年,没委屈过她。
所以,她来这里,都是她自愿的,她愿意报答你这个哥哥的。
但是她有病,你明知道她有病不能生孩子,你送她来,就是送她上死路。
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妈亏本,你们但凡在我身上花的一块钱,我都会还你们一百。”
“你不是那个意思,我懂。
这个事情和你没关系,从你把姑送出来那一天起,她和你就没关系。
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愿意来,我自己处理,你就不该管——”
“嗯,生了两个男孩,我见到的时候都是活着的呢!
你对不起姑,你要补偿这两个小孩?爸,我觉得你好可笑,他们身体里流的根本就不是我姑的血。
他们是害死我姑的凶手,你非但不能救我姑,你还要补偿仇人的小孩,我无法理解你的思维!
你活得好糊涂——”
“你回去吧,不要管我了。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处理。”
常相思冷冰冰说完最后一句话,挂了电话。
“常相思,你想开点!”
白文元其实并不擅长安慰人。
常相思半晌道,“白文元,我姑死了。”
“请你接受现实,她那样的病,还怀的双胎,身体负担太重——”
常相思点点头,道,“我带病走我姑,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肯定很害怕!”
白文元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常相思仰头,看白文元,“白文元,你说,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她那么好,谁也没害过,可是她死了;然而害她的那些人,都还活得好好的,没有人能惩罚他们。
凭什么?”
常相思带着这样的疑问,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
车行了一天,抵达平城,常相思下车,郑重地对白文元和白文渊道谢。
常相思的行李遗失在派出所里,现在的她不仅没有身份证,还没有钱,只得忍羞对白文元道,“白文元,我行李丢了,身上没有钱,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买车票。
这一百块和一路上的花销,我以后会还你的。”
白文元皱眉,“一百块而已,还用借的?”
白文元拉了常相思下车,白文渊见不对,忙下车阻拦,“哥,你要干啥呢?”
“平城也挺好玩的,我玩两天再回去。”
白文元潇洒地冲白文渊再见。
白文渊暴跳如雷,“哥,家里人都要生气死了,你再玩,要出人命了!”
“你——”
常相思迟疑地看着白文元,白文元展颜一笑,“我帮你吧!”
常相思心头一热,没有拒绝白文元的好意。
两人匆忙赶到汽车站,末班车已经出发,只得在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
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白文元订了一个标间,常相思见了,没有异议。
两人在路上奔波的一天一夜,浑身臭汗,换洗的衣服也没有,白文元又在街边临时买了衣物。
常相思梳洗完毕,坐在床头发呆,水珠顺着发尖滴落在床单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现在的她,和白文元独处,已经没有了仓惶,她看着卫生间蒙蒙的灯光,缓缓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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